下午一點半,奔馳在前往達川的縣道上。
穿著一身病號服的劉旭勛,聽著李偉均繪聲繪色地講述,瞪圓了雙眼。
“均哥,你是說你們六個人過去,給劉迪鴻他們十來號人整跪下了?”
“喏,你腳下的皮箱,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李偉均先是掃了一眼劉旭勛腳下的黑色皮箱,隨后挺興奮地說道:“你還別說!”
“我一直認為自己大智近妖,慧比龐統!”
“但有一說一,宇子今天這一招確實是絕了!”
“他不但讓咱整了兩臺車,還特意搬空了兩家服裝店的模特假人。”
“還讓龍哥和兵哥倆人,拆了晾衣架裝五連發,順便在車上壓了八個沙袋!”
“另外,我們還特意給租來的車和這臺江淮,都貼上了深色車膜。”
“而他自己往打谷場那高臺上一站,確實有幾分臥龍彈古琴的架勢!”
“這細節一拉面,對面直接就迷糊了!”
“你是沒見到當時那場面,我們三臺車一亮相,劉迪鴻那邊至少尿了一半!”
回憶起之前在打谷場的場面,眾人也確實是感慨萬千。
小兵忍不住問道:“宇子,你想過,如果對面沒服軟嗎?”
“考慮過!”
田宇不假思索地回道:“我雖然已經把該做的都做好了,但難保對面有生荒子!”
“所以,我提前就跟偉均說過了,對面只要敢還手,就地整沒!”
“呵呵!”
小兵笑了笑,并未言語。
田宇接著說道:“我們要不想一直顛沛流離,就早晚要在一個地方站穩腳跟。”
“就像我和劉迪鴻說的,我們想在達川站住,就必須有拿得出手的戰績。”
“說實話,劉迪鴻手下那幫人,壓根沒幾個算得上江湖人,大多都是些地癩子。”
“就他們這些人的素質,在本地可能還能撲騰兩下,但異地作戰,確實一般。”
“槍一響,我們這邊確實可能會有傷亡,但絕對是他們先跪下!”
混社會,雖說要盡量以和為貴。
但在必要情況下,田宇絕不會吝嗇,使用極端手段解決問題。
田宇很清楚,此次高青鎮收賬,作為初到達川的首秀,是絕不容許失敗的。
所以,他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