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什么。
但從他嘴里一說出來,莫名其妙就多了點禁忌放縱的味兒。
寧魚趕緊給他取下佛珠,下一秒就被他摟住了腰身,按在了懷里。
她抬頭,想拒絕:“我生理期…”
倒不是她刻意矜持,只是他每回留的印子太多了,還有兩三天訂婚了,要真被發現了,她十張嘴都說不清。
男人答得淡定:“還有一周。”
寧魚驟然睜大眼睛,他怎么知道??這狗男人怎么連她的生理期都能算清楚啊?
她努力讓腦子轉快點:“…啊…是是是,差點記錯了。但我乳膠過敏…”
男人淡定地抽開抽屜。
寧魚看傻了,不是…誰家好人在床頭柜放一柜子的…計生用品啊…
還全都是玻尿酸材質的。
第二個理由也作廢。
寧魚頂著他的目光,聲音越說越小:“我不想做。”
“不想?”他挑眉,俯身在她耳后咬了一口,感覺到她渾身一抖,笑得更混:“你想。”
“我不想。”寧魚攥了攥手掌心,酥麻的感覺沖擊著他的理智。
“那我想做。”
說完,男人火熱的軀體已經壓了下來。
寧魚掙扎無用,只能被他再次拉進深淵。
……
“三爺,北苑有動靜了。”
手底下的人稟報道。
林叔誠躺在竹榻上,“說。”
“芳菲小姐帶著人去了北苑,說是有傭人看見了小偷,進了北苑。但芳菲小姐進去沒說兩句話就出來了,而且人也沒找到。至于里面發生了什么,北苑也沒人敢輕易進去。”
“芳菲還是有點腦子的,比大房那個傻兒子強多了。”林叔誠笑得意味不明:
“說是抓小偷,誰知道到底是抓什么?這大宅院里,什么沒可能發生啊?”
“三爺,那我們要不要試探試探?”
林叔誠:“明天老爺子壽宴,正好是好日子,那就試探試探。”
……
第二天的壽宴在晚上。
白天已經很熱鬧了,大房二房的小輩都湊在林老爺子身邊各種說話聊天,逗老人家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