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西洲聽著無白的稟報,氣笑了。
“所以,海青真替她買了那處宅子?”
無白點頭,“正是,海青還將您郊外莊子上的幾個仆人安排進去了?!?/p>
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祁西洲沉聲道。
“吞吞吐吐的,可是還有事?”
無白在心中問候了海青八百回。
“那個還將莊子上的曲管家給忽悠過去了,主子您看是不是要重新再找個人?”
祁西洲不怒反笑,鳳眼微瞇。
“本王倒是小瞧了許知意,莊子里重新安排一批人過去吧!”
空手套白狼這一招,算是被許知意玩明白了。
他身邊四大護衛是從百人中精心挑選出來,經過了嚴苛的訓練,有一敵十的本事。
海青聒噪,但也是四人之中的佼佼者。
還有吳嬤嬤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前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來與他說,這幾天竟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許知意人還未嫁進王府,倒是將他身邊得力的兩人策反了。
祁西洲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眉心微蹙。
“松藍,可知吳嬤嬤這兩日在忙些什么?”
暗處走出個身著玄衣的男子,單膝跪下。
“吳嬤嬤白日同許大姑娘身邊的奴婢去了城郊的一處莊子,屬下瞧著似是見了位姑娘,待了一個時辰左右,二人就直接回了許府。”
“可覺得有異常?”
松藍搖頭,“沒有,就是個普通的莊戶姑娘,穿著很樸素,只是眉眼與吳嬤嬤有幾分相似。”
祁西洲俊朗的面孔神色不明。
“今夜帶她來見本王,就說本王體內的毒又發作了,陳府醫束手無策?!?/p>
坐在一旁才替祁西洲施完針的陳府醫暗暗翻了個白眼。
想見許大姑娘就直說,非得整這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