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隔壁世界這男人的確英俊,起初抱著欣賞的目光,項海葵也是給予高度評價的。
現在只想呸他一臉。
項海葵撇了撇嘴,但寒風一吹,打了個哆嗦之后,她忽然意識到事有蹊蹺。
好像只有她一個人能聽到隔壁這兩人說話?
她收回看向冰泉下方的目光,只見白星現周身的金光已經十分耀眼奪目。
吸一口氣,空氣清冷,路溪橋身上的臭味似乎也已消失。
她估計入定了很久,他倆已經快要大功告成,若處于深度意識世界,聽不到是有可能的。
陰長黎為何也沒反應?
莫非休眠了?
她連忙將對攏的袖口松開,抬起手臂,往袖筒里看去。
小黑蛇旋轉向上盤著她的手臂,她僅能看到蛇尾“前輩?”
沒有反應。
完蛋,她將另一只手伸進袖筒,拽了拽他的尾巴。
尾巴尖一剎蜷起“嗯?”
項海葵松了一口氣“我以為您休眠了。”
“沒有。”他只是被凍的意識有些遲鈍,回的慢了點兒,“怎么了?”
項海葵問“您難道沒聽見?”
陰長黎目露疑惑,本想問一句“聽見什么?”,心中一動,松開她的手臂,掉轉蛇頭從袖筒里鉆出來,向小冰泉底部望去。
審視半響,他問“你又看到那個男人了?還聽到了他的動靜?”
項海葵聽他問話的語氣,心里一個咯噔,伸手指向底部,那清秀少年還在揮舞手里的小刀“您……難道看不見?”
陰長黎沒有回答,但答案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