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海葵靠墻坐著休息,將那些亂七八糟的邪念都扔一邊去。
今天是個意外,往后再也不會了。
她之前一直擔心龍族的“淫”會影響到自己,如今看來根本沒必要。
龍族會“淫”應該是比較爽的吧,而自己去“淫”是找罪受。
經脈氣穴都被老板疏通的利索,她此時什么都不用再做,只閉著眼睛放松心境。
她放松的很快。
對面靠墻的陰長黎,很艱難的才慢慢平復下來。
今日的猝不及防,其實也本該在意料之中才對。
選中項海葵來破局改命,本就是看中她的“無法預估”。
他早有覺悟,玩弄命運,必遭命運玩弄,這可能就是自己的報應。
觀她骨齡,似乎才過去十年,他提前醒來,除卻添一道腰傷,一切安好,她應是十分盡心了才是。
陰長黎想回收這十年的記憶,一時之間辦不到。
盡管不太想面對,他還是睜開了眼睛:“項姑娘,如今你我是什么境況?”
項海葵昏昏欲睡,被這一聲“項姑娘”給驚醒了,奶狗老板多年不曾這樣稱呼過她了。
她刷地睜眼,一眨不眨的回望他。
說實話,現如今他頭發散亂,左下巴靠近耳朵的位置,被她咬出一個血印子,無論怎么看都很狼狽。
可項海葵硬是能從他的神情中看出幾分優雅高貴,這個感覺……
腦袋里“嗡”的一聲,項海葵瞪眼:“您是誰?”
陰長黎:“你覺得呢?”
項海葵深深吸了口氣,半響沒有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