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姑娘?”陰長黎又喊她一聲。
左腳向前邁了半步,不著痕跡的縮了回來。
項海葵背對著他,聽出他的聲音中隱隱夾雜著一些不安。
“前輩,我早就不生氣了啊。”漠上的風吹的她腦殼痛,她揉了揉太陽穴。
“當真?”
“真的。”
“那就好。”陰長黎心中蠢蠢欲動,也想上前加入他們,和他們排排坐,溝通一下感情,加快下凡速度。
可兩人都不回頭,瞧著脊背一個比一個繃的直。
看來對他的畏懼并未減少。
“你們是在看夕陽?”陰長黎仰起頭,夕陽余威猶盛,曬的他瞇縫著眼,也要贊嘆,“大漠的夕陽很美。”
話音落下半響,兩人根本不接話,絲毫沒有邀請他加入的意思。
陰長黎失望的轉身。
項海葵和白星現總算是松口氣。
豈料他剛進甬道,突然又折返回來,挨著項海葵也在裸巖石階上坐下了。
項海葵趕緊往白星現身邊挪挪屁股,又將背后的劍匣取下來,擺在她與陰長黎中間。
陰長黎聽到響動,將手搭在劍匣上:“項姑娘,你的劍怎么一直在撞匣子?”
“哦,是這樣的前輩,明日我將與人生死決戰,它……興奮。”
跳的挺歡暢,可狂意一點沒漲,項海葵認為它是在笑話老板。
這肯定是不能說實話的。
陰長黎點點頭,猶豫再三,誠懇道:“項姑娘,我是真心實意來和你道歉的,從前我似乎對你做了許多……缺德事,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項海葵傳音:“小白,你說前輩腦子壞掉了吧,他做事也是有邏輯的。可你說他正常吧,怎么好像換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