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項海葵死的還特沒尊嚴。
入道這事兒,趕早不趕晚,她剛來,爸爸就幫她筑了基,又用半年時間助她穩固境界。
等她適應修仙界的生活以后,他就去閉關了。
先前他曾受過重傷,現在又連番消耗,必須閉關一陣子。
沒幾天,項海葵修煉時出了一身臭汗,便在房間里泡花瓣澡,背后突然冒出一個鬼魅般的人影。
來不及反應,那人惡狠狠的抓住她盤在頭頂的發髻,將她的臉按進洗澡水里。
在那只手的壓迫下,她丹田被封,釋放不出法力,可她畢竟已有道基,足足掙扎了十幾分鐘,直到眼耳鼻腔全流出血,染紅了一浴桶水,才淹死——
項海葵從這場噩夢中清醒過來時,額頭滿是冷汗。
窒息的恐懼,死亡的絕望,不斷沖擊大腦。
她忍不住罵了一句:“草!死變態!”
可是,有一點很奇怪。
混進法陣重重的城主府,潛入她鎖了特制門禁的房間,躲開她爸為她安排的幾個護衛,兇徒的修為應該很高。
想殺她,不過是往她腦門彈一指頭的事兒。
干嘛要慘無人道的虐死她?
“究竟是誰干的!”項海葵始終沒有看到兇徒的臉,惱火!
“你作為當事人,只會比我看到的更多。”陰長黎的言下之意是,他也不知是誰,“我猜,此事應與項天晴有關。”
“什、什么?”項海葵難以置信。
項天晴,是她爸穿越的這具肉身的親閨女。
當時,原主遭魔修追殺,帶著剛出生不久的項天晴逃命,兩人都離死不遠了,原主便以最后的力量,將項天晴封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