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慶的手微微發(fā)顫,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激動。
當官這么多年,他好不容易才能夠做到四品侍郎。
但是在這京城,還是不算什么。
不是有句話么?
京城四品官員多如狗,在金水河邊隨便一塊石頭砸下去,你都可能砸到個三四品的官兒。
他當然一開始是不想跟太孫殿下對著干的。
但是,但是他沒得選!
他走到這一步,中間幫老師做了多少事!?
若是他不幫老師,等著他的就是死路一條罷了!
所以到底是去死,還是賭一把,他當然選擇了賭一把。
現(xiàn)在看來,也賭對了。
他松了口氣,同時眼里充滿厭惡痛恨的看了一眼陸明安和戚震。
這兩拳是他人生中的恥辱。
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他就會讓這兩個人跪在他的跟前!
永昌帝皺了皺眉,現(xiàn)在他自己也是一腦門子的官司。
本來好好的一樁大喜事,現(xiàn)在鬧的,他心里說不膈應(yīng)是假的。
聽見說楚明川還有什么天大的冤情,他就有些不大耐煩的問:“什么天大的冤情?”
作為首輔的兒子,有什么天大的冤情找朝廷解決不了,還得鬧到他這里來的?
怎么看怎么奇怪。
徐有慶目光閃爍。
若是他沒有估計錯的話,老師應(yīng)該是想把祖墳被燒,楚天闊死了的事也栽到戚元頭上。
只是不知道這兩者之間到底會有什么聯(lián)系了。
他挑了挑眉,垂下眼遮住了眼里的得意。
旁邊的戚震手指都發(fā)涼了,帶著幾分凝重的側(cè)頭看了自家老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