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偷腥只要不發現,就永遠是對的?”蕭夏問道。
顧宴沉不說話,盯著她,懾人的氣場似乎要把她盯穿。
就在蕭夏快扛不住的時候,蕭昶趕了來。
看自己妹妹嚇得肩膀抖得跟篩子死的,他沒好氣道:“你沒事上這里來嚇她干什么?”
顧宴沉閉了閉眼,“我有話問她。”
蕭昶把妹妹護在身后,“輕點問,她膽子小。”
顧宴沉差點翻白眼,隨后看向蕭夏,“她在你這里,有走得近的異性嗎?”
蕭夏抓住蕭昶的衣服,氣焰又足了。
“你搞上偽骨科了,她出個軌怎么了?有你……”惡心嗎?
蕭夏話沒說完,被蕭昶捂住了嘴。
“祖宗,他們夫妻倆鬧矛盾是情趣,你瞎鬧什么。”
“蕭昶,”顧宴沉似笑非笑道,“這就是你又乖又柔弱的妹妹?”
蕭昶轉身看向他,不卑不亢,“什么我妹妹,你小時候不是說這是咱們妹妹嗎?”
蕭夏當即掐他,“哥,我不要這種人做我哥。”
蕭昶壓低聲音道:“乖,權宜之計,他沒有打妹妹的理由,更沒理由打妹妹的哥哥。”
蕭夏:“……”
“蕭昶,”顧宴沉沒耐心了,“我打算給你妹這里做點投資,改善他們的辦公環境。”
“不行,”蕭夏搶過話頭,“我們股東不同意。”
季縈一直在為離婚和他做切割,這里要是和顧宴沉有了關聯,那季縈還怎么擺脫他?
顧宴沉瞇起了眼,“哪個股東?”
蕭夏頓了頓,“縈縈,還有我。”
顧宴沉微微一笑,“她知道你和我們的關系嗎?”
……
而此刻,季縈正和張承從貓咪救助站出來。
她的發卡在珠寶回收柜臺賣了一筆可觀的數字,特意讓店家給了她五萬現金。
錢一到手,她轉手交給了張承。
“我聽說貓咪救助站經費緊張,我也缺錢,所以只能拿出這么點。”
張承拿著錢,有些不安。
“顧……季小姐,我知道你接近我是為了什么,但是不必用這種方式向我打聽,你婆婆的病,我只能說我是根據檢驗科出具的結論做出診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