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瑾校服一向?qū)挻螅杀娙诉€是看見了女生挺得一直的肩背。
如傲雨凌霜的青竹,倔強(qiáng)地生長。
不屈不折。
“潘錦山,聽力只對了五題。”
“馬闖,聽力第二小節(jié),一題沒對。”
“胡正,你a圈得像b,所有辨認(rèn)不清的,我全給你打了x,并且在聽力的最后一題寫了兩個端正的a和b,希望你下次注意。”
姜溫枝慢條斯理地一句一句陳述。
聲音泉水般透明淙淙。
三班的試卷暫時無從考證,可被點(diǎn)名的三個男生可以。幾人接連去翻自己的卷子,確認(rèn)無誤后,三人臉上霎時涌現(xiàn)出尷尬之色。
也不好意思再站著了,悻悻消失在座位中。
“聽力是我改的,完形填空是劉詩萱的工作。”
姜溫枝只是站著,情緒沒有多大起伏,平靜地把這句話告訴班上所有人,包括陳詠儀。
形勢大變。
本該輕松揭過去的事情,現(xiàn)在開始往誠信的方向發(fā)展。
劉詩萱幾人深知此時反口,那就是啪啪打自己的臉,仍頑強(qiáng)地三對一抵抗:“姜溫枝,萱萱也沒有怪你啊,她還替你說話,你怎么好意思撒謊呢?”
“對啊!分明就是你改的完形,記憶力好了不起嗎?干嘛賴到別人頭上。”
劉詩萱的左右護(hù)法異常給力,她本人完全不用開口,只擺出委屈的樣子即可。
不僅同學(xué)糊涂了,陳詠儀腦子也是一團(tuán)漿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她只想好好上課,斷案子的事情能不能交給班主任。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