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去!”秘書長二話不說轉身就往外走。
“給我一件無菌服,我要進去看看阿耀。”陳硯川又沉默片刻,朝一旁跟來的主治醫生道。
“陳局,已經過了探視時間了,醫院有規定。”醫生無奈地回道:“許小姐也是一直都坐在外面,沒有進去。”
“你們意思是,我自己的親外甥,我用飛機接回來搶救,我沒有權利看他一眼?!”
陳硯川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在公共場合發飆,還是頭一回。
一旁人嚇得頓時鴉雀無聲。
“去他的什么狗屁規定!”陳硯川怒道:“給夏夏也拿一套無菌服過來!上面責怪,就說這是我的命令!”
許長夏愣了下,接過了一旁醫生遞來的無菌服。
“穿上,和舅舅一塊兒進去看看他!”陳硯川微微紅著眼,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朝許長夏道。
許長夏點了點頭,輕聲回道:“好。”
陳硯川進了病房快步走到病床邊,目光慢慢掃視過江耀蒼白的臉,和他身上露出的那些傷痕,眼底里滿是不忍和痛心。
雖然兩人年紀相差不大,但陳硯川把江耀當成是親生兒子一般看待,陳家唯一留下了這一條血脈。
他從來舍不得教訓他,連手指頭都舍不得動他一根!現在卻被那些畜生害成這樣!
“你昨天見到他,他有沒有和你說起什么?”他沉默良久,問身后的許長夏道。
“香江那邊有人倒賣軍火,和y國政府達成了協議,地雷很有可能是從那邊賣給y國的。”許長夏紅著眼眶和陳硯川對視了眼,壓低聲音道。
病房里除了江耀,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
陳硯川盯著她看了幾秒,點了點頭,回道:“好!”
他轉過身,又輕輕抓住了江耀的手,看向了一旁的儀器表。
幾分鐘后,陳硯川和許長夏兩人一前一后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病房看緊一點兒,除了我和江老還有夏夏,誰也不許進去。”他朝一旁看守著的兩名士兵道:“有人鬧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好的陳局!”
陳硯川說完,又看向身后的許長夏:“這病房你也進不去,一時半會兒的阿耀也醒不過來,我送你回江家。”
許長夏朝病床上的江耀又看了會兒,才跟著陳硯川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