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森先生,你要不要領一份幾何題?
——谷川角谷
太宰治沉痛的總結,“森先生是個狗比。”
中原中也,“喂喂,你說話注意點!”
一個正在重溫拓撲學的俄羅斯人微微一笑表示贊同,“太宰君,不要這么說,他連狗比都不算。”
至于果戈理去哪里了,哦,他正在化身帶貨達人,從世界各地找經典習題。
問敦和久作對這些需要刻苦學習,甚至一個晚上不睡,手都快寫斷的男性們怎么看,他們的看法非常統一,“中也先生果然是最傷錢的!”
中原中也,作為一群腦子好的劇本怪和一群學生里的唯一一個正常人,今天也在負責學習小組的生活開銷,順便去上個班。
太宰治是其中慘的清新脫俗的一位。
怎么說呢,他現在上班都不算解脫了,口袋里的書有兩本——一本《完全自殺手冊》,另外一本,抽象代數。
是個上班時間都在槍林彈雨中認真學習抽象代數,端著一張嚴肅臉,翻著抽象代數,對那些叫囂者都心如止水的男人。
他已經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做題機器了。
現在太宰治的一天是這樣度過的——早上從青子家里醒來,吃青子做的蟹肉料理喝點姜湯,然后上班。上班途中因為做題掉進水溝里,走著走著掉進了河里,都要倔強的伸出纏滿繃帶的手,將抽象代數努力的帶出水面。出任務,任務途中用硝煙與血腥作為背景,努力學習抽象代數。刑訊過程中都會盡力的問刑訊對象抽象代數知識。
并且不帶什么感情的,“果然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廢物。”
午飯時間碰到蛞蝓,他一臉擔憂的看著太宰治:“太宰,你腦子還好嗎?”
太宰治用著平靜的聲線,“非常好。”
好到可以在青子驚愕的眼神,捏著抽象代數,將頭直接埋在她頸間,半摟著她,“青子,我想念森先生和好心的俄羅斯人了。”
青子拍拍他的肩膀,“俄羅斯人念俄羅斯文學的時候,咬到舌頭了。”
“我想森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