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迷惑。
——谷川角谷
“我并不希望你在我死后成了我留下來的遺產。”
木多醫生在一個陽光晴朗的日子里,不再年輕的他,這么說著,他說,“跟我一起死嗎?”
年輕時候的木多醫生是不會想到,他會有這么軟弱的老年的。他忙著拯救我的生命,在無影燈下將刺穿我心臟的肋骨放回原位。
在手術結束后,他數著我這次自殺給他造成的損失,末了還說,“你的身體比你本人更渴望活下去。”
我有些不想說話,畢竟這重復了太多次的劇目,都是以我的失敗告終。木多醫生給我當過心理醫生,他想要糾正我自殺的人生觀念。但我想要自殺并不是因為迷茫,覺得世界虛假,格格不入這些,本人也沒有病理性心理障礙。
我目標明確的,只是想要死亡。
“那不是很好嗎?木多先生,我可是違背本能來見你的。”
“不太好。我可是想讓你當我的遺產的。”
——《莫比烏斯環》序章
最簡單的事情是最難做到的。
聰明的偵探先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從未試圖讓我明白一些東西,將我從我的心理防線里拉出來。
這對他來說容易嗎?
容易。
很難嗎?
也真的很難。
他的對手從來不是我這個一無所知的人,而是他自己。他知道他的行為會帶來什么,所以遲疑。
他最后也只能說出來“你放心離開好了,我會幫你的”這樣的話,沒有問我到底知不知道那次真心話大冒險,他是真心話還是大冒險,都會是同一句話。
我那天晚上,久違的智商上線了一次,然后嚇到他了。
“我記得,前輩你說過,你玩游戲,只有自己想輸的時候才會輸。”
——《1+1=2》終章
從這兩段文字里,可以看出來我最近的努力,我在別人以為我寫的是恐怖愛情故事時,試圖用這兩本書告訴他們,我寫的真的就是日常。順便努力的在《1+1=2》里嘗試了戀愛操作,后來……后來,我覺得戀愛這東西……我都沒有過,文中的女主角也不配擁有!
寫到最后,只會紀實文學,還只會寫日記的我,覺得發散思維讓他們談戀愛實在是太難了。
比如現實里的大冒險情節,我在小說里想寫的是女主角,也就是紀子小姐小鹿亂撞,然后害羞著答應著的,事后解釋自己答應的時候,兩人順理成章的在一起。
你問文中是不是有這種發展……咳,我的筆告訴我,我腦子想可以,但是寫不行,寫到這個事件時,原本是開啟全文甜蜜時刻的,結果——
我腦子在這種時候要是一片空白就好了,說不定還能感受一下小鹿亂撞的心情,結果我從聚會開始就在算我的錢還有多少。
所以,我這個時候腦子很清楚的知道,就算在大冒險里,我也沒辦法擺脫貧窮的陰影。
我張開了嘴巴,聽見我的聲音再說,“前輩,我現在沒有錢,養不起你,能等我有錢了再說嗎?”
——從文字里透露出的貧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