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是輸出,結果現在大概成了臉t。
——谷川角谷
事情是這樣的,我以為異能特務科為了讓我情緒平穩,不會大哭,所以請了槍手給我重新寫了篇輕小說然后發表,營造出我是真的很火的假象,結果——
我真火了。
我:……
不是,我覺得那個編輯的形容是有問題的吧,什么陰郁毛骨悚然的,我寫的傻逼日常根本沒有任何深度和恐怖氣息啊。
在接到編輯的催更電話后,我坐在坂口安吾的辦公室里懷疑人生。我打開了那本從腰封上看,感覺就是大型彩虹屁現場的輕小說,看了第一頁后,我確定了,這就是編輯的問題。
輕小說真的是我寫的,但是我跟編輯的鴻溝如同閱讀理解題。我是作者,他是出題老師,我答我寫的小說立意,然后拿了零分。
所以說,無論是學文還是學理,在難易程度上其實根本沒啥區別,只要學到深處,總會難死我的。
總之,自從開始了輕小說寫作生涯后,坂口安吾的辦公室里永遠有用不完的刀片。他那在洗白的兩個朋友其中一位,對這些刀片情有獨鐘。
坂口安吾一回來就看見我在錘太宰治。
他習以為常的露出社畜疲憊的微笑:“,小說寫完了嗎?”
我一邊將太宰種進地里,一邊很坦然的,“沒有,安吾,我要吃和果子,沒有和果子吃我不想寫一個字!”
至于太宰,算了,社畜心力交瘁,管不了被我認真的戴上太陽花頭套的友人了。坂口安吾現在的工作量是真的很大,他要背法律條文,要當我的經紀人,要當我的男媽媽,還要態度堅決的拒絕他人一切意圖想要跟我這個“白水老師”見面的請求。
堅決的。
甚至連我的讀者來信,都要他回。
我除了寫輕小說,其他的,全甩給他了。這也就算了,現在的話,我的兩個室友,也開始寫起了小說。
坂口安吾已經躺平了。
為了橫濱,區區讀者來信……
他顫抖著,語氣絕望的,“為什么會這么多啊!”
我也很想知道這點,因為讀者來信沒有那么多的話,我也可以裝瞎,當成因為沒有名氣而輕小說斷斷續續在寫著的鴿子精。
不過從太宰治這個男人跟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舉著一本《柯西不等式》——我寫的第二本輕小說,依舊是傻逼日常,真實名字應該是《意圖自殺的竹馬有一個武力值爆表多管閑事的青梅是什么人間疾苦》——微笑著跟我打招呼,用著很恐怖的語調說著“白水老師,能給我一個簽名嗎,我非常喜歡老師呢!”
在我邊上的坂口安吾當場吐槽役屬性上線:“太宰,你是剛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嗎?!”
太宰治很驚喜的,嬌羞的,“剛剛看完了老師的《洛必達與拉格朗日》,歡喜從喉嚨里溢出來了!”
我們第二次見面,他不是那個冷酷的將我的活偶城市破壞的少年,看上去很活潑。這也是我第一次將他直接貫進了地里,我很委屈的看著眼鏡滑落伸出來的手都在抖的坂口安吾,“安吾,好惡心,跟夏天里化掉的冰淇淋一樣惡心!”
曾經的我以為我寫的垃圾玩意沒什么人會看的,更不可能被正主看到,然后……連綾辻都在勉強的說“你寫的還行”。
我跟我新上任的,準備寫小說,并且也在異能特務科進行檔案洗白的安吾的朋友織田作之助,嚴肅探討了一下這個問題。
——“他們是傻了嗎?我寫的這東西能看?”
——“太宰很喜歡。安吾很喜歡。我也很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