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谷川角谷
因為沒有一個好人會這么干脆利落的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缺德導(dǎo)航后,就安安心心快快樂樂的回到了本世界。
我為什么會離開那個if線的理由也算正常。是在錨點和朋友之間做的選擇。
這種選擇很常見,我的每一個朋友在知道我有錨點后,讓我做這種選擇題的機(jī)會直線上升。
那個if線,我在確認(rèn)了敦和久作兩個人也能生活得很好,跟他們溝通好了后,選擇了離開。
因為太宰治他們都有我們是朋友的記憶了,想要讓我替換錨點的心思,太宰治肯定是有的。
我實在是不會在他面前說謊,在他問我,我跟本世界的太宰治關(guān)系是不是還不錯的時候,我耿直的,“夠不上朋友,但是還算熟,我跟偵探社的人都挺熟的。”
在一邊的中原中也,琢磨了一下,神情鄭重的,“你跟afia的人熟嗎?”
很遺憾,我跟afia的人接觸的實在是少,本世界的中原中也我見過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是走在大馬路上都碰不到的都市傳說。
“中也,你現(xiàn)在信我了。”
太宰治笑了一下,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輕松,而眼神就跟那輕松的面部表情完全相悖了,那是他準(zhǔn)備搞事的征兆。
我有些日子會懷疑太宰治是不是一個精分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這個人,可以做到表情與心思完全相反。輕松愉快的語氣并不意味這個人就是真的愉快,陰森森的語調(diào)是在生氣倒是真的。
他能做到面部表情和眼神分離這件事,我除了說“不愧是太宰”,也沒有別的感想了。
“那么多世界,我們和青子不會全部都是朋友。”
明明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我在第二次跟太宰治做朋友的時候,這期間是認(rèn)識到了平行世界的差異性的。
但是還是要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