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科多了一門戀愛學(xué),我感覺如何?
給我的戀愛學(xué)老師請個救護車吧,我總覺得他要被我梗死。
——谷川角谷
正如玉藻前所說,讓我懂得他人對我的愛意是太過艱難的事情。啊,你問為什么不是讓我學(xué)會愛人?
總是要有先后順序的吧,我需要先懂得我在被人愛著,才有機會學(xué)會去愛人。不然的話,獨自一人去愛人,卻接收不到他人對我的愛意,這件事可能會導(dǎo)致我走向另一條不歸路。
從一開始就碰到了挫折。
以他自身為例,我可以相信他的所有舉動都是因為想要讓我高興,卻又會輕易的將這種情緒歸類于友情。
說我的腦中沒有愛情吧,也不全對,我對愛情是有概念的,我知道它的含義,也對它有著個人理解。只是對別人一個舉動下透露出來的溫柔感到茫然,像看見了什么了不得的怪物。如果這種溫柔還繞來繞去再傳達給我的話,我看它就不是看怪物了,我的邏輯不支撐這種分析,自動無視并進行邏輯補全。
我接受別人的直球尚且有些困難,九曲十八彎后,我已經(jīng)被甩下來選擇了自我邏輯了。
玉藻前每天是我剛醒就會自動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然后搖著他的九條尾巴笑瞇瞇的讓我猜他手心里有什么的。
“猜猜看,小姑娘。”
藏在他的手心里的東西,有時候是一支短笛,用妖力加固過的。當然,就算是短笛,在他的手里也是藏不住的,他這是白給。我沒學(xué)過這種短笛,他就手把手教會我。
他做的東西都是雙份的,方便教學(xué)。
我在他這里學(xué)會了短笛,也學(xué)會用短笛吹一些小調(diào),從曲調(diào)里摸索寫這些調(diào)子的人的心情。玉藻前說這樣會更動聽一些。
他吹的調(diào)子總是好聽的,同樣的笛子擱我手里,我摸了它一個月,吹出來的東西,用他的話說就是缺了點什么。
有一天我讓他非常驚喜,吹的如泣如訴,讓他聽到了以為我出了什么事。但是那次的真實情況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又月光了,因為不能吃大福而導(dǎo)致的悲傷。
他又好氣又好笑:“那你章魚丸子三色團子都不能吃了。”
我默默掏出短笛,現(xiàn)場用笛聲表演了一個肝腸寸斷。
我笛聲有感情的時候,并不是他希望的那種,而是因為一些在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他真的沒有想到,我會這么窮。
我重操舊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