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感謝晴明的付出。
他是我的恩人!
——谷川角谷
我嘴上叫他恩人,手上也沒有手軟多少。
我和晴明面對面,我拿著沾了墨水的筆,他眼角抽搐,還是放下擋了大半張臉的折扇,閉上眼視死如歸。
為了京都。
他就不要臉了。
白狐之子的確很像狐貍,眼睛尤其像。
我一手扶著他的臉,一手拿著筆,在沉思。
這段時間對晴明極其不友好,他睜開眼可能就要眼睜睜看我糟蹋他的臉,閉上眼我沉思的時間又太長。
這次也不例外,我放下筆,想了想,說:“我們換個畫法。”
玩的話,我又不是玩不起,索性玩把大的。比如讓晴明手里也拿著一支筆,蘸著朱紅的顏色,我們兩個互相畫臉。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我有不可見的神明姿態。”
“我說的是我。”
我用憐憫的目光注視著他,“你自求多福,夏日祭的理由可以用。”
“欣賞紅楓戴上應景的面具行不行?”
“沒事的。無論找什么理由,你的同僚也都心知肚明的。”我說,“你為了京都犧牲了色相。”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