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假期就是——“放假了,我給你們留點假期作業好了”這種東西。
——谷川角谷
我睡一覺過了好幾十年。
要命的是我真的過了這么多年,它偏說我只是在做夢。
放個假都放出了了此殘生的感覺。
潤一郎說我年紀輕輕想得太多,是數學題容易做了,還是物理題有解法了。對于他這種行為,我只想對他說:
“來,假期特別版數理題,讓你做出想象不到的快樂!”
拔高題通過后異能力立馬給我放了個假,迫不及待的把我踢回了本世界。你以為它是心疼我太累了?
狗比異能力哪天要真的這么好了,肯定是被盜號了。
在做完生物基礎卷后,難道不該回來做點數學物理題調劑一下被生物統治后枯燥的心情嗎?
這才是它踢我回來的真實目的。
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得好累,更累的是滿腦子生物題的我看見數學物理題感覺在看史前巨怪,陌生的我都沒有印象,想不出來這是我做過的題。
直美:“完了,川醬又開始循環了。”
我躺在直美大腿上,腦子放空,什么都不想,半個小時后,我找回了做數學題的手感和記憶。
我為了防止因為學一門學科的時間太長忘記了其他學科的知識的情況出現,是給自己開了一堆buff的。全忘了倒不至于,只是因為做多了其他學科的題患上了一種“做題太多好想死啊”的病癥。該病間歇性發作,常見于做完拔高題后,具體癥狀有:腦子空白,惡心想吐,長時間無法識別題干,伴隨精神低落。
治療方法是發呆半小時或者離開題目一天,雙管齊下見效更快。
我選擇雙管齊下。
“這次又是什么夢?”
潤一郎表情微妙,“上上次你說掉進了滾筒洗衣機被轉了一個晚上,后來發現那其實是一道有關向心力的題。上次你做的夢是化學有機題,你半夜驚醒跑到我家抱著我說太難了你不會。”
他臉上的微妙表情應該是習慣和無奈。
“說吧這次你做了什么夢,想去哪里?”
“完全不想動彈,只想躺到被窩里老死。”
假期最好的過法就是在被窩里睡一整天,然后第二天自然醒。但是這個過法肯定會在半路上被潤一郎或者直美叫醒,然后被拖著去見新鮮空氣。
“我就不該讓你選。”潤一郎頭痛,“直美,待會拖著這家伙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去偵探社請個假,或者接個能出來的委托。”
“好的,尼桑。我會牢牢看住川醬的。”
如此脆弱無助的我怎么有精力去玩捉迷藏,潤一郎實在是高估了我做完拔高題后的精力了。
他很順利的接到了外出的委托,是給偵探社的貓小咪準備貓糧和貓薄荷之類的東西,還順手拍了一段社長同小咪的相處。
社長福澤諭吉的貓厭體質和貓控本性并不是他那張嚴肅的臉可以掩蓋的。視頻里的小咪表現的比想象中的好,至少沒有在社長走近的時候直接跳走。
“這沒辦法吧。”
在我和直美看完毛絨絨后,回了一點精力條的我同直美討論有沒有辦法讓福澤先生的貓厭體質改善。老實人潤一郎說出了上面那句話,而且更老實的說出了理由,“貓咪對危險很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