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金水叔一句勸,過幾天,在家鄉待夠了,你就趕緊坐火車走吧。
去京城,回學校當你的老師!”
陳金水面色不大好看,嚴肅的說道。
他確實沒有了原劇那般遭遇。
但是他當年看著周秉文替他受罪。
他心里有愧啊!
陳金水內疚了好些年。
每天一閉上眼睛,他就感覺能聽到那孩子的哭聲,說著金水叔我要回家什么的。
后來他聽人說周秉文丟了。
縣里來的人還一個勁跟他道歉,說對不起他,沒看好孩子。
陳金水就更難受了。
這一直是在心里最大的心病。
他覺得周秉文后來四處流浪,就是他們敲糖幫一手造成的。
現在他聽說有人要繼續做雞毛換糖的營生。
嚇得都想趕緊把老祖宗的家伙事兒全燒了。
周秉文看了眼金水叔,搞不懂這老頭又犯什么毛病。
他也懶得搭理對方。
好好聊天可以。
但還想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