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文走出家門,跟許大茂聊著天,去了許家。
來到許家屋里。
許大茂把手里的酒放在桌上,連忙去炒菜去了。
“這林海燕也真是的,我好不容易回來了,她還跟我賭氣。”
許大茂炒著菜,生氣的說道。
以前他都不需要炒菜做飯的。
只需要林海燕炒菜做飯就行了。
這下倒好,回來了以后,什么事還都得他自己親自忙活。
“你對人家脾氣好點,人會趕你?”
周秉文站著說話不腰疼,坐在桌前,笑著調(diào)侃道。
林海燕為什么不跟許大茂回來,他最了解原因。
不過喝酒就這樣,跟什么人說什么話。
他就純粹是過來刺探敵情的。
“我對她脾氣挺好的啊,哎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們家,平時誰說話最管事。”
許大茂炒著菜,回頭看向周秉文。
“你。”
周秉文昧著良心說道。
“嘿,還是哥們兒你看好我啊,但你猜錯了,是燕子說話最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