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等在門診外的肖子校看見他那輛大g遠(yuǎn)遠(yuǎn)駛來。
門診外來來往往的患者和家屬很多,期間也不乏有穿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在走動,余之遇卻一眼認(rèn)出了人流中的肖子校。
他身形修長,本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此刻穿著醫(yī)生服站在雨后初晴的光影里,憑添幾分斯文沉穩(wěn),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的端正站姿,因半空那道彩虹的籠罩,更有種超乎尋常的神圣感。
余之遇見過很多穿白大褂的男人,沒有一個如他般清雋挺拔,一身璀璨,而那個翹首以待的姿態(tài),最是令人悸動。
肖子校已經(jīng)步下臺階,提示葉上珠停在就近的車位上。許是心急,也可能第一次開大g掌握不好,葉上珠倒了兩次都沒停進去,最后在肖子校的示意下直接熄了火。
他直奔副駕而來,從外面拉開車門時,視線在余之遇略顯蒼白的臉上和身上掃過,落在她抬不起來的右臂上:“下來我看看,慢點。”
余之遇還在擔(dān)心旁人:“靜然傷在額頭,先給她處理。”
肖子校瞥了眼跟在身邊的護士:“讓葉上珠陪她去。”
小護士機靈地對受傷的靜然說:“跟我來吧。”
“那組長怎么辦?”
“之遇姐你呢?
兩個小姑娘幾乎異口同聲,都因擔(dān)心她站在原地沒動。
肖子校也急于查看余之遇的傷,聞言并不耽擱,站到她面前,左手按在她肩頸處。
他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掌心的溫?zé)嵬高^薄薄的衣料熨貼著肌膚,余之遇只覺脊背一麻,整個人宛如觸電,她下意識仰頭,眸色深深地看向那手的主人。
肖子校不知道一個正常的觸診動作給余之遇帶去了沖擊,感覺到她身體一僵,他稍一垂眸,問:“疼了?”語落,右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捏一捏。
這下是真疼了。
余之遇嘶了聲,微惱:“干嘛呀,別告訴我你還會正骨?我可怕疼,你要是個二把刀別拿我練手。”可謂瞬間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