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答案又怎樣?
她懷孕了。
指尖撫摸過小腹,有一粒種子在這里靜靜生長。
雖然不知道生父是誰,但孩子大概率不是沈硯清的。
要真是沈硯清的,她得瘋。
跟楚嬌嬌共用一根,還不如讓她死了干凈。
這跟把剛粘過屎的馬桶刷塞到她嘴里有什么區別?
宋錦書垂眸道,“表姐,都是過去的事。”
“可是你心里,這件事明明沒有過去。”
江瑟瑟托起她的下巴,“小妹,看著我。”
兩人目光交匯。
“我們可以欺騙別人,但是不能欺騙自己。我們可以對別人說謊,但是要對自己誠實。”
宋錦書與江瑟瑟往來并不多,只不過重要節假日家宴上見過幾次。
她對這個表姐的了解程度也僅限于,建筑設計師,江家長女。
今天才見識到,江瑟瑟活得如此通透。
難怪一向沉默寡言的大哥在她面前——
有點騷。
“走吧。”江瑟瑟捏了捏她的手,像是在加油打氣,“我陪你。”
掌心被攥出細密的汗,消毒水的氣味在走廊里彌漫,二人來到病房門口。
宋錦書的手懸在門把手上,遲遲不敢推開,“我”
“小妹,去問清楚。”
“如果是誤會,那就當面說清楚。”
“如果是硯清真的扔下你去美國追愛,那就徹底釋懷,當他死了。”
江瑟瑟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替她推開房門。
“沈硯——”
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