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微微晃動,隱約帶起沙沙的輕響,聲音柔和,卻似潛藏刀鋒,無聲無息地鉆進了她的骨血,令她一動也不能動。尾尖游走間,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輕觸,如同拂過深秋冷露的薄絹,既冰涼又帶著一絲刺痛。
這天狐的動作從容優雅,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壓,他的目光宛如深潭,幽深難測,而他正在探索著鈴蘭的身體,刷在身上的尾巴帶了點好奇,那是想探究未知領域的本能。
鈴蘭的袖口不知何時已被輕輕撩起,露出如雪瓷般光潔的手腕。尾巴尖端似情人撫觸般輕掠而過,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曖昧。
尾巴的絨毛細致如最上等的天絲、綢緞,觸感輕柔如羽,卻又帶著一種妖異的力量。
所及之處帶了電流,讓她渾身顫栗。
很舒服……讓人羞赧的舒服。
她竟是期待被他繼續撫觸,碰得更深入一些。
羞恥、無措、恐懼,種種情緒如浪潮般涌來,她的雙腿因緊張而發軟,竟連站穩都成了奢望。
額間冷汗涔涔,卻掩不住體內那股難以抑制的悸動。
九條尾巴緩緩收攏,將她緊密裹住。那柔軟毛絨的觸感既溫暖又令人不安,好似要將她的一切徹底占有、吞噬,把她拆吃入腹。
“啊嗯……”她低聲喘息,喉間干澀,試圖開口求饒,卻發現聲音輕若細絲,聽起來竟像是一聲嬌吟。
就在此時,她恍惚間覺得眼前天狐與某個記憶中身影重疊。
那俊美無儔的面容、那矜貴冷傲的氣度,竟與那場難以言說夢境如出一轍。
她的身體開始發燙,那種似曾相識的觸感與悸動讓她心亂如麻。
同一時間,九尾之中最粗碩的一條天尾,不知何時探入了她的裙底,沿著修長的大腿滑行而上。
尾尖流連于兩腿之間的禁忌之地,帶著一種輕佻又危險的試探。
鈴蘭猛然驚覺,試圖掙扎,可她的四肢都各被一條尾巴緊緊捆住。
鈴蘭想起了那一日她在夜里撫慰自己的感受,雙腿微微發顫,有些興奮地打擺,渴望和空虛一同襲來。
她好像要被夢里的那個俊美男子觸碰,可是……
不行!夢中是夢,現實是現實。
她不能被別人碰!她當下想到了裴峋。
無關乎情愛,裴峋才是她未婚夫,以人間的說法是夫婿,以修仙者來說,則是她的道侶,他與她之間有道義存在,她不能隨意和一只狐貍野合!
鈴蘭用盡了力氣想要并上雙腿,不過那天狐似乎察覺了她的意圖,那張清冷的臉上終于有了表情變化,她不給他碰,他偏偏就要碰!
粗碩的狐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識,覆蓋上她雙腿間最敏感、私密的花戶,就算隔著薄薄布料,她都能清晰敢知道“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