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醒來之后拿到了這一萬兩,頓時歡喜。
她其實也沒有想要賞賜。
之前那些賞賜已經很打眼了,再多賞些什么,估計宮里那些小主們都要起心思。
還不如真金白銀來得合適!
周時閱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你呀,還把晉王那樣的人比作蛔蟲,不虧心?”容菁菁笑她。
“不虧心不虧心,這是夸獎?!标懻蚜庑ξ雁y票給青音收起。
轉身見殷云庭在跟蔣詠妙說話,氣氛有點兒怪怪的,她忍不住一肘撞了撞容菁菁。
“大師弟和妙妙怎么回事?聊半天了吧?”
兩人就在亭子里相對坐著,已經聊好久了。
她怎么不知道這兩人什么時候這么好聊的?
容菁菁也看了過去,說,“我也不知道,大師兄說是有事找她商量?!?/p>
“大師弟還能有事跟人家小姑娘商量?”
陸昭菱瞪大了眼睛,嘴里說,“待我仔細看看,他們的姻緣線,紅鸞星!”
她還沒看清楚呢,蛙哥飄了過來,正好擋住了她的視線。
“嗬!”
紅鸞星沒看到,見鬼了。
“蛙哥,你怎么突然冒出來了?”
蛙哥這兩天也在京城里到處飄。
城門對外的游魂野鬼有禁制,但是對已經進了城的卻沒有。
蛙哥不單想要看看京城是什么樣的,再幫著探一探滿城的煞氣是怎么回事,其實他還想找找黑使大人說的那人,那去幽冥鬼淵偷了法器的人。
“大師,我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蛙哥急急對陸昭菱說,“那人住在城西南方向的一間客棧里,一直不出門,門窗也緊閉著,還用黑布遮擋起來。”
“我看他似乎是在起壇作法,但是他的法壇上擺著的是一對穿喜服的小人,底下還壓著生辰八字。”
“我懷疑,他是不是要作法害一對將要成親的新人!”
這事怎么能忍?
“我想進去看清楚的,但好像被他發現了,他甩了一個小紙人,我差點兒被貼上了?!?/p>
蛙哥這時還有些驚魂未定。
他當時是在那間客棧旁邊飄過,突然聞到了一種怪怪的香燭味,又聽到什么人念念有詞,雖然聽不清是在念什么,但是聽著就讓他不舒服。
所以他飄到了窗口想偷看,卻發現窗戶里面還封了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