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一下子就被整不會了。
“不是,我那個時候還那么小,那符不是你教我的嗎?”
她一直以為會是師父教她畫的,而她一直沒學(xué)會。
本來還想找時間讓師父再好好教教呢,現(xiàn)在他說什么?等她告訴他?
“我哪里會那個。”殷長行一點兒都不臉紅地說。
“你可是我?guī)煾福 ?/p>
“可你從小就是個逆天的小鬼頭啊。”殷長行說。
殷云庭在一旁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笑了出聲。
“那你是說,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那種符?”
“哦,那不是。你那個時候還那么小,哪里想得出來那么厲害的符?好像是你拆了以前包著你的那小毯子,在里面發(fā)現(xiàn)的半張已經(jīng)模糊的符,才想要學(xué)著畫它的。”
陸昭菱眼睛一亮,腦子里立即就飛快地轉(zhuǎn)動起來。
周時閱捏了捏她的手。
兩人對上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周時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而她也知道,他是讓她暫時不說這個。
“一直有人在懸賞找那裂空符,可有人找到了?”
“沒有。”蘭茵說。
陸昭菱他們又問了不少問題,蘭茵已經(jīng)認(rèn)清現(xiàn)實,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最后聽到陸昭菱說一句問完了,蘭茵也松了口氣。
被這么審問著,她覺得又沒面子又累。
“本王有一句話。”
周時閱這個時候淡淡地開了口。
蘭茵忍不住就生出了一分期待,她眼巴巴地看著他。
“以后你若是縫制本王的布偶,本王就將你的十根手指切下來。”
嘶。
蘭茵臉色一白。
“不,是任何人的布偶,都不許做。”周時閱想了想,又改了口。
“可是谷主要逐我出谷,以后我若是找不到別的事做,還可以縫制布偶掙銀兩養(yǎng)活自己啊。”
蘭茵頓時就覺得他十分霸道。
“我保證以后不會再做誰的樣子,這也不行嗎?”
她又看向了谷主他們,真的要對她這么絕情嗎?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