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揮劍劃傷自己的手臂時,晉王可是連一絲神情都沒有,能忍得很。
現在陸昭菱替他上個藥,就疼得連坐都要坐不端正了?
這還往人家身上靠是怎么個事?
青松青柏一個駕車,一個坐在外面陪著駕車呢。
馬車里,就只有他們四人。
翁頌之索性不看晉王。
他在替殷長行再次把脈。
“知道疼了,以后再隨便弄傷自己,我就給你貼一種自創的符,讓你再好好長長記性。”
陸昭菱替周時閱包扎好,又伸手在他腰上一掐。
“什么符?止痛符?”周時閱靠在她身上,這會兒顯得很虛弱。
“止不住痛符,或是隔三岔五突然陣痛符。”陸昭菱哼了哼。
周時閱:“陸小一,你不是說真的吧?你還能創出這種符?”
聽著就很狠。
“她當然可以。她以前還研究過什么讓人尿床符,夢游符”
小小的小玄門天嬌,還沒有太強的道德觀念時,用了不少符來戲弄人。
不過,最后也少不了被罰。
翁頌之話說了一半,自己就頓住了,他看向陸昭菱,正對上陸昭菱看來的目光。
陸昭菱:說的什么鬼!
我明明不認識你,為什么對我的小時候這么清楚!
這是殷青羽的師叔啊,又不是她師叔!
周時閱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索性就把頭靠在陸昭菱肩膀上,閉上了眼睛,裝睡。
又到了陸小二對自己的身份背景不清不楚破綻百出的時候了。
他還是少聽。
陸昭菱看著翁頌之,微微瞇了瞇眼。
“翁師叔,回到城里,咱們好好聊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