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吃懵懵地伸出手,“這符是要給我帶著的嗎?”
因為太上皇就是在站在他身邊,殷長行的符是要給太上皇的,戒吃看起來,他就是把符遞了過來。
“不是,你不用。”殷長行搖了搖頭。
這時,太上皇伸手接過了那道符。
戒吃偏頭看過來,只看到那道符在他身邊浮著。
他瞪大了眼睛。
太上皇看著他這樣子忍不住笑起來。
戒吃都不敢問了。
這是怎么回事?
“我們到院子里吧。”
他們走出門,周時閱握著陸昭菱的手,開始緊張起來。
“有勞師父。”殷云庭看向殷長行,等著他開鬼門。
陸昭菱拿出了金筆,“我來就行了,不用師父。”
她都不需要看得見,隨手就能開鬼門。
師父要看著命燈,剛才又畫了那兩道符,不用累到他了。
“大師兄,大師姐,你們一定要小心。”呂頌也有些擔心。
他只有些惋惜,自己不能下去幫忙。
以前大師兄大師姐的本事,根本主不用他擔心。
但現在看看他們,一個戴著幕離,一個蒙著黑紗,怎么看起來都像是“傷殘人士”,就連呂頌都有些放心不下了。
陸昭菱揮了揮手,“你們不用擔心啦,我下去閉著眼睛都不會出事的。”
殷云庭對靳元和小戒吃招了招手,“你們到我身邊來。”
兩人趕緊跑到了他身邊。
戒吃悄悄伸手,捏住了他的一點衣袖。
靳元看到他的這個小動作,也有點想抓,但想了想,他還是往陸昭菱那邊靠了靠,伸手抓住了陸昭菱的衣袖。
周時閱也注意到了他這個動作,對靳元的印象倒是好了不少。
這個小師弟還是擔心著陸小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