贖身?
這字眼放在青樓,稀松平常,落在楚蕭身上,便如他去紅樓看戲,破天荒的頭一回。
贖?拿啥贖,銀子唄!
“贖你,需多少錢。”楚蕭看著女子,試探性問道。
女子深吸一口氣,輕唇微啟,“前日才問過,五千兩。”
咕咚!
楚蕭輕易不吞口水,除非錢不趁手。
他是發(fā)了幾筆小財,卻攏共不過五百兩。
五千兩于他而言,那就是一筆仰著頭也難望見全貌的巨款。
如此數(shù)目,莫說他一贅婿,縱姬無辰那等少主,也未必能輕易拿出。
不過,墨戒青睞之物,非錢財能衡量。
莫說是五千兩,五萬兩他也會拼命去湊。
錢沒了,可以再掙,機(jī)緣卻是可遇不可求。
借,借錢也得贖。
此事,宜早不宜遲。
“明日,我找你家掌柜聊。”楚蕭一個縱身,翻墻頭走了。
兩三瞬后,又見他扒著墻壁,露了半個腦袋,“不知姑娘名諱。”
“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