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夜,殺人越貨時。
楚蕭今夜,就干了一票大的。
那不,莽漢的刀和錢袋,此刻都在墨戒中安穩穩的躺著。
還有天外異寶亢龍锏,他回廣陵城的途中,已研究了一路。
滴血認主,不好使;以烈火燒、以墨戒撞擊,也無半分異樣。
他知道,方法不對路,還需多加嘗試,保不齊瞎貓碰上死耗子。
“手腳麻溜的,莫偷懶。”
今日的葉家演武場,可比往昔熱鬧多了。
多是雜役,正拿著鐵鍬和掃帚,清理積雪。
秦壽自也在,于樹下安置了一個小火爐,哼著小調在煮茶。
見楚蕭,他一句廢話沒有,只隨手指了指樹杈,砂袋就掛在那。
扎馬步、俯臥撐、仰臥起坐。
最基礎的鍛煉,每日必須的課程。
楚蕭不墨跡,綁了砂袋,當場開整。
眾雜役看的真切,這寒冬臘月的,地面已都凍的結結實實,可姑爺跑過,卻踩出一個凹陷的腳印,由此可見,那砂袋有多沉重,玄修的確不凡,他們這些個凡夫俗子,自然是比不了的。
“強度還是不夠。”秦壽摸了摸下巴。
見楚蕭負重跑步毫無壓力,他就不免心癢癢。
不突破極限,哪來潛能開掘,朝死了鍛煉才是。
“喲,喝茶呢?”伴著話語聲,有一人走入演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