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第1頁）

分卷閱讀12

者可知，來這土房找小婦的，都是些手里沒錢，又久曠了的人，哪會憐香惜玉，你讓他款款dian，他還嫌ru得不shuang哩。這土房的gui公gui婆，也是些沒甚么良心的人，只知dao坐在門kou收錢，哪guan小婦死活。

等一個客人chu來，xia一個就j去。之間小婦還沒來得及ca洗換衣，就又有了新客。時間長了，那炕上各種黏膩污穢，斑斑diandian，都不曾換洗哩。

那些紅一dian的小婦，一天就能接幾十個，連吃飯都沒得空閑；那些貌丑年老的，雖然恩客少，能有個chuan氣的時間，卻沒幾塊cu糧吃，還有土ji餓得發昏，咬了客人被打死的。

一般被送到這里的小婦，幾個月就損了shenzi，能活過五年的幾乎沒有。每年gui婆雇人往外抬病死的小婦，還有半死不活扔溝里被野獸吃掉的。

那小婦剛被送來，立刻灌了藥，如果在瓦zi里大了肚zi，那才叫慘哩，即使gui婆發了善心讓小婦xia了崽兒，母zi能活xia來的實在罕見，可見“蟲兒娘”和“蟲兒jie”已被上天眷顧了。

話說那捧珠自小在行hu人家長大，吃穿用度，與富hu無異，乍一來到這等地獄，驚得連話都說不chu來。那土房不甚寬敞，大炕上卻已經躺了三個小婦，其中兩個shen上都趴著客哩。

剩xia的那個沒客的，也不上前來寒暄，好似餓極了一般，只知捧著個窩窩tou猛吃。那gui婆見了不悅，徑直上去，一巴掌打xia了窩窩tou，揪著tou發拖在地上就打。那土jishen上本就青紫，如今又是添了顏se。

見捧珠嚇得瑟瑟發抖，那gui婆才滿意地停了手。那土ji伏在地上動彈不得，兩只yan睛只盯著那窩tou。gui婆看了看shen契，對捧珠說：“那炕上的是狗jie貓jie，這餓死鬼是鳥jie，你這契上名字不好念，pizi又fei，就叫豬jie”。

那捧珠早被這夜叉嚇破了膽，哪有他話，立時答應。又問了句，“請問媽媽，nu婢的被褥鋪蓋在哪兒”。

只聽嗤的一聲笑，那gui婆嘲笑dao：“你還zuo他娘的i夢哩！這兒比不上行hu，別妝個讀書娘zi酸樣”，又說：“你們jie四個就睡這炕，每晚有客，被zi都用不上哩”。

那捧珠聽了，心如墜冰窖。只見門外j了個衣破鞋爛，蓬tou垢面的，一yan盯住捧珠就要過來。那gui婆罵dao：“那是chu3兒，大錢好酒才能開哩”，又踢鳥jie，“又裝死，趕緊起來接客”。

話說捧珠原本納罕，這土房如此之窮，墻紙斑駁，破布油膩，除了炕連個家伙wu什都沒有，居然還有乞丐來討錢。沒想到這像乞丐的人居然是恩客，驚得吶吶不能言。

那客人見只能看不能用，好生不shuang，只把捧珠從tou看到腳，見這小腳尖尖甚是可ai，盯住不動。

gui婆見這人盯住捧珠，連常用的鳥jie都嫌棄了，就拉了鳥jie扔客人腳xia。又叫捧珠脫鞋放腳，叫那客人看個飽。

那捧珠寄人籬xia，不得不應，拆了裹腳，放chu白白尖尖一對玉蓮。那客本趴在鳥jieshen上，作nong幾xia，見這玉蓮，頓時興致大起，連連折騰。

那鳥jie只shen挨著，兩只yan盯著地上那窩tou，好容易才撥了過來，握住sai嘴里啃了兩kou，就被客人嫌擋路，一把扔了chu去。

鳥jie見窩tou被扔chu去，全shen就像是被chou光了氣一樣，tan了xia來，閉了yan，動也不動。那客一直盯著捧珠，哪里會看她，一直折騰到ru夜才停。

等那客起了shen，鳥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