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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我真的盡力了”的委屈樣zi。

顧長安choukou煙讓自己靜靜。

就在這時候，季青季隊長不請自來。

吳大病跟多數男孩zi一樣，打小就有個軍人夢，警察夢，他有些拘謹的泡茶，姿態恭敬的喊季隊長好。

顧長安沒這個夢那個夢，他是條咸魚。

季青捧著茶杯，一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架勢。

顧長安對著煙灰缸彈彈煙灰，面帶微笑的問dao：“季隊，找我有事？”

季青說：“快過年了。”

顧長安挑了xia眉ao，這開場白聽起來像是嘮家常，越普通，就越透louchu事qg的嚴重xg。

季青環顧客廳，還是那個kou吻：“你家里的店平時不怎么開，想必你一年到tou也沒多少收ru。”

她將視線放在青年臉上，對上他yan里的研究：“吃老本不是長久之計。”

顧長安依舊在笑，人畜無害：“季隊，我不喜huan拐彎抹角。”

季青chuichui茶杯里漂浮的茶葉，re氣緩緩dang開：“兩天前的雪人案你聽說了吧？”

“沒有。”顧長安吐chu個煙圈，“天冷，手指tou僵，打不了手機。”

季青左邊的yan角chou了一xia，那dao疤越發明顯，把她眉yan間的柔和削弱gan1凈，顯得英氣bi1人。

手機玩不了，牌怎么就能玩的起來？

“那個案zi我覺得有問題，但是目前沒有突破xg線索，無法鎖定嫌疑人，我跟我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