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魏冉心思一轉,便沒有了任何壓力。
因為他已經想到一條兩全其美的解決方式。
無視幸災樂禍的商家父子,魏冉笑了笑,問道:“請問洪先生與商會長的恩怨解決了?”
“嗯。”洪四海點了點頭:“算是解決了吧。”
“既如此,那就該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糾紛了。”
洪四海神色稍有緩和道:“還算有擔當,說來聽聽,你要如何解決偷采我鹽礦的事?”
魏冉說道:“這里不是解決糾紛的地方,不如我們移步一談。”
“正有此意。”
言罷,洪四海對商宏斌道:“姓商的,你給我記住了,再敢打妍妍的主意,能動手,我絕不和你廢話,我們走。”
放下一句狠話后,洪四海帶人離去,魏冉也告辭一聲緊隨其后。
待離開商府。
洪四海忽然停下腳步道:“小子,你說的移步,是移到哪兒?”
“別的地方我擔心隔墻有耳,自然是移步到我家。”
洪四海不悅道:“小子,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魏冉呵呵一笑:“洪先生放心,今日定會讓你笑著走出我家大門。”
洪四海沒再說什么,一路跟著魏冉來到租住的庭院。
他回身對手下吩咐道:“老規矩,探查周圍,放風警戒。”
不需要明確交代,一些手下迅速分散,片刻后便消失在巷子里。
正幫助妙月收拾行李的沈幼娘,見魏冉帶一票陌生人回來,立馬便走上來詢問,魏冉沒有細說,只是讓她去準備了一些茶水。
洪四海看似狂野,實則外粗內細,進門前布局了人放哨和排除危險,身邊也跟著一位五十幾歲用刀的大宗師,其本人也應該實力不俗。
他沒有去飲茶,而是靜靜地看著魏冉。
魏冉直截了當道:“想必洪先生也并非那種喜歡拐彎抹角之人,有些事我就開門見山了。”
他將鹽運使官冊放在桌上推給洪四海過目。
“洪先生既然知道我偷采洪家的巖鹽礦,想必也知道商家往梅城運糧運鹽的事吧?”
洪四海點了點頭,拿起桌上官冊看了一眼。
隨后便虎軀一震,猛地站起來一臉震驚道:“這是鹽運使官冊?還是空白的?這……這……你該不會要拿這個賄賂我吧?”
魏冉抬手將官冊拿回來揣進懷里呵呵一笑:“洪先生想多了,這是答應給商家的官冊。”
洪四海臉色一變,甚至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魏冉見狀,淡定說道:“洪先生應該最清楚,商家得到鹽運使官冊意味著什么。”
“當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