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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的意思。”段嶺答dao，“但他不是旁人。”

“他一個人，與這天底xia的百姓比，哪個更重要？”耶律宗真問。

“你想知dao嗎？”段嶺笑了起來，說，“還是不要知dao的好，否則天xia百姓都要罵我了。”

耶律宗真說：“說這話的時候，你倒是很像李漸鴻。”

“你又沒見過我爹。”段嶺淡淡笑dao，“怎么知dao我們像不像呢？”

“聽說過不少他的事跡。”耶律宗真說，“雖是敵國人，卻已經是個傳說了。an理說，我該找你算賬才對，你爹殺了我們太多遼人了。”

“你們遼人也殺了我們不少漢人。”段嶺答dao，“是你們先殺過來的。”

“你們漢人更早以前，在西拉木n河畔，殺了我們很多遼人，差dian將我們滅族了。”耶律宗真說。

“那你們遼人更更早以前……”段嶺chu神地說。

“還有？”耶律宗真笑了起來。

段嶺想不起來了，史書記載里，有史以來契丹族chu現的文獻nei容，就是西拉木n河畔的那場大戰(zhàn)。

“段嶺。”耶律宗真忽然說，“你有妹妹嗎？”

“沒有。”段嶺答dao，“只有一個表jie，不過你不會想娶她的。”

他忽然覺得與耶律宗真說起話來，彼此仿佛有種奇異的默契，第一天，他與宗真見面時就有的gan覺并非自欺欺人――他們在某些地方有dian像。

突然間，外面發(fā)chu輕響，兩人同時轉tou。

一個shen影掠過。

侍衛(wèi)喊了聲有刺客，門外便多了不少人，頃刻間守住廳門，段嶺以為是武獨，忙dao：“不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