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妖獸赫然是最難纏的玄煞角犼,鱗甲堅不可摧,暴戾嗜血,一旦被激怒,必追殺千里,至死方休。
林賜喜悅浮上心頭,它再適合不過了。
指尖一彈,兩條黑白游魚如箭般射出,纏繞在它的額頭。
黑氣腐蝕鱗甲,白氣卻詭異愈合,留下一道醒目的“生死術傷痕”。
“吼——”
玄煞角犼吃痛暴怒,雙目赤紅死死鎖定“灰袍老者”,四蹄刨地,猛然沖撞而來。
見它沖來,林賜嘴角微揚,手中靈力凝聚成一柄青光長劍。
“孽畜,你可得好好記清楚我的樣子。”
他身形一閃,劍光如電,精準刺向角犼額前黑白游魚留下的傷痕處。
“噗嗤——”
劍鋒破開鱗甲,黑氣腐蝕的傷口再度撕裂,鮮血噴濺而出。
玄煞角犼痛吼一聲,巨尾襲來,所過之處山石崩裂,但林賜早已瞬移避開,反手又是一劍,砍向它的后背。
“咔嚓!”
鱗甲碎裂,鮮血不斷從傷痕處滲出,滴落在地面上。
林賜游刃有余,每一劍都精準狠辣,既不讓角犼重傷失去戰力,又讓它痛到極致,徹底癲狂。
“吼——”
玄煞角犼鼻孔喘著粗氣,眼睛死死盯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方可解心頭之恨。
它周身氣勢暴漲,瞬間長出新的鱗片,被劍氣所傷的地方恢復如初,沒有留下丁點兒傷痕。
唯有額頭一片腐爛,死亡與生機不斷交織,血肉迅速腐敗,又逐漸恢復生機,兩者形成詭異的平衡。
見狀,林賜不得不感慨這家伙不愧是最難纏的妖獸之一,防御力驚人就算了,自愈能力也如此恐怖。
好在生死術威力著實逆天,連它也奈何不了,否則他們禍水東引的計謀估計得落空了。
若非他是靈圣境修為,比它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否則在它手里怕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不過嘛,這罪反正又不是他來受。
林賜一邊攻擊,一邊神識鋪展,方圓十里內的風吹草動盡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