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葵看著自家主子那雙眼放光的樣子,臉頰抽搐:“郡主,你不是該多關心一下凌郎君的事?”
李緋衣擺擺手:“那個男人太過無趣,可想而知嫁他之后我都要獨守春閨,我總得在日后漫長的歲月里尋找一點樂子吧?”
蜀葵聽著一臉目瞪口呆:“所以、所以你、你……”
李緋衣一本正經點頭:“你猜得沒錯,我就是想要找一個男人日后來排解我的寂寞。”
蜀葵難以置信:“所以郡主你想要找蕭遠,汾陽王當你的……情郎?”
“為何不可?”李緋衣動作優雅地搖著手里的團扇,一臉詭笑,“他既然是個縱情之人,我就該尋這樣的情郎不是嗎?”
“可那是汾陽王啊!”
不怕掉腦袋?
李緋衣一臉無語看著自家丫鬟,伸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你少長他人志氣好不好,我父親還是楚王呢!”
在她看來,自家老父親可比這汾陽王厲害多了。
“從咱們來到杭州后打聽到的消息,這個汾陽王其實是個酒囊飯袋的草包,他能夠有今日完全靠葛淮安和凌青雪,還有聚賢堂一眾幕僚。”
李緋衣一臉輕蔑:“在我看來,這蕭遠唯一入得了我的眼的,就是他那張漂亮臉蛋和身材了。”
既然要找情郎,這是必備的條件。
她前幾日一直悄悄守在王府東院大門前,終于見到了那位汾陽王。
那一日她看到蕭遠的時候,頓時喜笑顏開。
這樣的長相當什么草包王爺,當她的面首得了。
蜀葵一臉抽搐:“那郡主你為何不要求直接嫁他?”
李緋衣“嘖”了一下,嗔怪道:“你懂什么?情自然是要偷,才會感到愉悅!”
當什么汾陽王妃?
就像她母妃那樣,和十幾個女人一同侍候她老爹,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還不是相當于守活寡。
嫁給蕭遠,和把蕭遠當情郎,那是兩回事。
看到蜀葵一臉無語看著自己,李緋衣立刻笑道:“姑娘,別撅著嘴,你家郡主我不會忘記父王的囑托,一定會將杭州納為蜀地所有。”
蜀葵長長嘆了一口氣。
遇上這么一位不靠譜的主子,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李緋衣在豐樂樓聽了好一陣關于葛家的流言蜚語,吃飽喝足后走出了酒樓。
正在等馬車的時候,旁邊一個穿著補丁道袍的人上前一步滿臉諂媚道:“娘子好生福氣,一看就是官宦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