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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習慣性的在等電車的時候,從旁邊的報刊亭里,翻看著最新一期出版的《新潮》等文學刊物。
“咦?這篇《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寫得真好啊!
如此唯美的場景和充滿希望的筆觸,每一個字都洋溢著對生命的贊美與希望。”
武藏由木一眼翻看到這篇《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便非常“貪婪”的讀了好幾遍。
然后才迫不及待地往下翻看,因為剛剛看目錄的時候,他知道后面還有兩篇是《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作者海子的作品。
一篇是《一代人》,一篇是《傷痕》。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
念到這一句話的詩,武藏由木立馬就有一種整個人被升華的感覺。
“妙!太妙了。這首詩,雖然只有一句話,卻道出了一種,讓我也說不明白的感受。
這種感受,就像是種子被埋在土里,經過無數個日夜的壓抑與努力之后,終于破土而出,以新嫩的綠芽,看到外面精彩光明的世界,那一瞬間的感受……”
就這一句話的《一代人》,卻讓武藏由木站在那呆呆的,幾乎十幾分鐘的時候,雙目充滿神采卻又略顯呆滯的一動不動。
直到報刊亭的老板井下久人喊了他一句:“先生!先生!這位先生,你怎么了?電車剛剛都已經過了。”
“啊?電車剛過了么?不好意思。我剛剛看這一首詩,真的是看得太入迷了。
我想到了很多東西,這首詩真的是寫得太好了。
對了,后面還有一篇是這個作者的作品。這本《新潮》我買下來了,一會坐電車上看……”
武藏由木非常熱情地掏出錢來,買下了這本《新潮》雜志,同時和報刊亭老板說道:“老板,再有人來買雜志,你一定要推薦《新潮》給他。
就是上面這個作者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和《一代人》,非常的好。”
說完,武藏由木看到下一趟電車緩緩進站,便趕緊拿著《新潮》,硬擠了上去。
報刊亭的老板井下久人卻是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反復確認了一下,武藏由木剛剛拿走的雜志,的確是《新潮》,沒有錯。
他便無比古怪地疑惑道:“不對呀!之前一位女士也和我說過類似的推薦語,只不過,她所說的作者海子的這兩篇作品,都是刊登在《群像》上的呀?”
說著,老板井下久人還一副非常嚴謹的態度,翻看了一本最新一期的《群像》,果然在上面的目錄上,就看到了關于作者海子的作品。
第八頁《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海子,第九頁《一代人》海子,第十頁《傷痕》海子。
老板也是倒吸一口氣,像《群像》這樣全國著名,具有權威代表性的文學雜志,是不大可能在同一期,刊登某個作者的多篇作品的。
一般一期上一篇,然后隔一期再上一篇,這才是均衡刊登的規律,也避免出現一些長期霸占版面的作家。
售賣各類期刊雜志多年的老板,太清楚這些文學雜志的刊印潛規則了。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