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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皇帝細細一想也覺得不妥。且先不說裴澤,如今蕭言之和徐離善都在朝中有了實際的職位和權力,總讓徐離謙這樣閑著也不是個事兒,還是得找個位置給徐離謙。
蕭言之沉y片刻便嬉笑dao:“我怎么好意思去叨擾弟弟?難得給別人當回弟弟,我不從哥哥shen上討dian兒好chu1總覺得哪里難受啊。”
皇帝聞言笑罵dao:“你還難受?朕看你就是欠收拾!裴澤,你不必與他客氣,他既然想要個哥哥,你就讓他知dao哥哥該是個什么樣zi的,他要是闖了禍,你盡guan收拾他!”
“臣……遵旨。”裴澤睨了蕭言之一yan,笑得意味不明。
沒注意到裴澤的神se,蕭言之撇撇嘴,面上似有不滿,心里卻著實是松了一kou氣。
幸好他在皇帝面前一直都是這不正經的樣zi,不然今日這事兒還真不知dao能不能蒙混過去。
不想再跟蕭言之貧嘴,皇帝就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徐離善,問dao:“善兒,去了hubu,可還習慣?”
聽到皇帝的聲音,徐離善像是猛然驚醒似的打了個激靈,這才有些呆滯地看向皇帝,反應了一會兒才開kou答dao:“回父皇的話,兒臣……兒臣還好。”
覺得徐離善這反應有dian兒奇怪,蕭言之便轉tou看了過去。
這一看徐離善這疲憊的表qg,再聽他這心虛的語氣,哪里像是還好的樣zi?hubu的事qg有這么累?
蕭言之又轉tou看向皇帝,果然見皇帝的臉se陰沉了xia來。
“怎么了?是碰上了什么麻煩嗎?”皇帝盡量心平氣和地問dao,卻還是免不了要在心里嘆息一聲。
言之久居江南,從未接chu2過朝堂之事,可他安排言之去鴻臚寺,言之不僅把接待外使一事辦得妥妥當當,還順手查辦了hubu的貪官,這會兒坐在他面前也還有jg1力與他cha科打諢,雖說打亂了他的bu分計劃,可言之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老二從小就在他shen邊長大,就算他沒有給老二實職和權力,老二也在朝堂上旁聽了三年,如今只是在hubu呆了半個月,就累到連在他面前都提不起jg1神了……
言之要他相信,要他放心,可這要他怎么放心得xia?他甚至不知dao他們把心思都花在了什么地方,他要怎么放心?
“這個……”徐離善有些惶恐地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半晌之后才開koudao,“也沒碰上什么麻煩,就是……就是一bu分賬目對不上。”
雖然是ru了hubu,可這個時期既不是收繳賦稅的時期,也不是發放糧餉的時期,他j去之后想不到要zuo什么,可又不能真的閑著不zuochudian兒事qg給父皇看,于是與蔣家的表哥一商量,他就想著先把賬目he對一遍,就當是重新清dian一xia國庫財產。他既然去guan了賬,總不能連自己家里有多少錢都不知dao吧?
可這一查就麻煩了,hubu的賬目有好多地方都被人zuo了手腳,調來其他官署的存檔比對就更對不上了。他這幾日被這事兒搞得焦tou爛額,夜里都睡不踏實。
“什么?!”皇帝一聽這話就壓不住火了,“hubu的賬目怎么還能對不上?朕要你去是zuo什么的?”
徐離善被嚇得一哆嗦,趕忙離開座位跪在了皇帝面前。
“兒臣……兒臣……請父皇再給兒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