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應烽給我打電話,說……希望見您一面,商量商量您手上的東西怎么處理。”
易璇還有半句話沒說完,應黎直接問:“他是不是說可以放了池醉?”
做了很多心理建設都說不出這句話的易璇沉重點了兩下頭。
應黎:“不見。”
易璇:“!”
斬釘截鐵兩個字,令易璇狠怔了幾秒。
易璇遲疑:“這可能是能找見池小姐的最佳方……”
應黎合上眼:“用足以扳倒整個應家的東西去換池醉一個人?易璇,生意不是這么做的。”
易璇:“……是。”
易璇并非喜歡善心發散的人。
她有這種念頭,是迫切想完成應黎交給她的任務,也是不愿看見自己看顧了一段時間的oga下場如此凄慘。
但應黎小姐這句堪稱無情的話,宛若一根棒槌毫不留情地連同她忙到昏厥的精神一同敲醒了。
后座的alpha補充說:“況且,我不認為一個進了秘密研究所的oga能說回來就回來,應烽沒有這種權力。”
確實。
她不應該被眼前的慌亂亂了思緒,連這樣直接的問題都沒想到。
易璇真摯道:“是我想岔了,抱歉……”
應黎嘆出一口氣:“你今天道的歉夠多了,開車吧。”
“是。”易璇不再言語。
到余家前,應黎郵箱里多了一份郵件。
看見封面上一個血紅的大大‘s’,應黎就已經猜出視頻內容會是什么——
視頻不到一分鐘。
先是黑漆漆的背景,然后有人開了手電筒,光線直直打在被吊在半空中的血人身上。
曾受過重傷又輕輕愈合的后頸處被暴力挖開,shi漉漉的頭發剪得坑坑洼洼,不住有血混著臟水往下滑落。
光線故意上下掃了遍她的全身,最后落到地上的一灘血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