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想起什么,不自然地偏過頭。
“還有一件事……請允許我冒昧地詢問您,您……做了什么夢?我好像聽到您……您喊我的名字。”
易璇磕磕巴巴地問。
旁邊病床上的池醉仍在眨眼睛,仿佛把這當成了一種游戲。
——閉上眼是黑暗,那個人會連同睜開眼的光明一起出現。
應黎端著水喝了兩口,淡然地說:“夢到我在工作。”
作為alpha的保鏢兼助理兼臨時司機兼……
工作期間喊她的名字再正常不過了!
易璇:“……”
果、果然如此嗎!
還真是符合您的人設啊應小姐!
應黎本想稍作休息就離開醫院,當她下床時,另一張床上的人也有模有樣地學著她要下來。
只是腿上的鎖鏈限制住了雙腿的活動范圍,令那雙平和的眼重新染上暴戾。
‘嘩啦嘩啦’的噪音不間斷地在病房內響起。
此時的池醉總有種不達目的便要毀滅一切的狠絕,全然不顧手上的傷,用盡身上能動的所有肢體去幫助自己下床。
因為她想下床,所以必須下床。
“應小姐……?”
易璇被聲音吵進來,看見站在病房內一動不動的alpha,再看向床上恢復狂躁狀態的oga:“我,我去把醫生叫來?”
“等等。”
&丟下這句話,朝池醉那邊走去。
易璇下意識想過去攔截——
思及應黎說一不二的性子,又硬生生止住。
隨著應黎的步步靠近,看似油鹽不進只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oga居然抬起眼,兇狠的眸子倒映著alpha漂亮的臉,動作幅度慢慢減弱。
一旦應黎停住不動,她就發狠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