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與謝野晶子的努力注定要付諸流水。在已經認定了事實真相的緒子面前,再有力的說辭都無法改變她的看法。
她笑著摸了摸與謝野晶子的頭頂,但是從緒子的眼神之中,晶子并沒有看出任何的笑意。
緒子說道:“沒事的晶子,我知道你有苦衷。我會好好和爸爸談談的。”
與謝野晶子覺得緒子想做的根本就不是語言上的交流,而是拳頭和臉之間的激烈碰撞。
不過話已至此,與謝野晶子已然無話可說。她只能乖乖點了點頭,內心在為沢田家光祈禱。
家光先生,希望您也繼承了彭格列祖傳的超直感,希望超直感能救你一命。
看與謝野晶子這么乖,緒子便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一直站在辦公室里的大佐身上。
雖然緒子一開始的關注點被自家無良老爹吸引走了,但是在得知了自己老爹的行蹤之后,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自己從未想過的事實。
她當上首領的這個過程,是不是有些太順利了?
這么一想,她頓時覺得自己成為首領的整個過程都充滿了蹊蹺。
她手里的這個組織不是什么圣人聚集地。她的屬下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就連沉迷嗑cp不可自拔的尾崎紅葉在審訊的時候都會露出可怕的表情,更遑論這些成為干部的人了。
是,她是作為干部被先代首領指名成為了下一任首領,看起來也頗為名正言順。但是在她成為干部之前呢?
曾經大佐是五大干部之一,緒子當時的干部位置還是大佐退位讓賢來的。
大佐是個會隨意退位讓賢的人么?他不是啊。
更別說當時的緒子是直接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底層成員,直接像是坐了火箭一樣飛升上位了。
就算她是搞垮了高瀨會的首要功臣,從底層跨越到中層才比較合理。
聯想一下她老爹的真實身份,緒子只覺得答案呼之欲出。
她說港口afia怎么見到人就撿,好好的一個極道組織竟然像是個慈善組織,原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啊。
好你個沢田家光,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個渣男!
現在已知老爹沢田家光一共腳踩了八條船,有一條是緒子的老媽沢田奈奈,另一條是那個照片里的金發女性。現在緒子覺得自己已經抽絲剝繭,找出了第三條船。
她說為什么先代年紀一大把了怎么就孤零零的一個人,就算身體與眾不同一般人也會給自己找個伴。按照先代的條件,找個差不多的還是有可能的。
原來竟然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