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您好,”我說,“請問是‘曉’嗎?”那邊久久沒有回應(yīng)。
我又重復(fù)了一遍。
對面那個男聲聽起來很年輕,懶洋洋地問:“對,找誰?”我想了想,時間過去太久了,自己其實只記得一個人的資料了,于是問:“請問代號是‘朱雀’的人在嗎?”“……嗯?”電話似乎被換了只手拿,傳來一些噪音。
聽背景音,這個人似乎在做什么黏土工藝品,有揉捏塑形黏土的聲音。
真是輕松的工作環(huán)境,我有些羨慕地想。
那個男聲問。
“你找他干什么?”他變得有些認真,咄咄逼人地追問,“聯(lián)系方式是誰給你的?你是什么人?”“最近遇到了一些危險的事,差點被人bangjia,”我說,“出于對人身安全的考慮,我想咨詢一下雇傭‘曉’作為安全顧問的——”“噗哈哈哈!”對面爆發(fā)出響亮的大笑聲,打斷了我的話,毫不留情地嘲笑,甚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哈哈哈,你來‘曉’找安全顧問,噗哈哈,還是‘朱雀’那個家伙……嗯!”我有些納悶。
他擦了擦眼淚,說:“這樣吧,你現(xiàn)在在哪?”我報出了自己的方位。
“往前走。
”我照做了。
“接著拐彎。
”我繼續(xù)走。
“然后直行。
”我說:“可是前面就是南賀川了。
”“對啊,”男聲高興地說,“這樣尋死比較快點……嗯!”他把電話掛了。
我看著“嘟嘟嘟”的電話發(fā)了會兒呆,將戴了一整天的安全帽摘下來,擦了擦汗水,坐在河邊,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整理煩亂的心緒。
上個月和鳴人一同找清了癥結(jié),對癥下藥后,很快找到了新的工程隊,展臺也重新搭建起來。
帶土先生和斑先生很關(guān)注我的方案,得知此事,毫不吝嗇地在會議上夸獎了我!辛苦努力的成果能夠被肯定,上司是知人善用的好人,這些讓我十分感動。
決定要一生都在宇智波集團工作。
知道我的決心和對公司的忠心之后,辦公室里的氛圍變得十分古怪。
斑盯著我,有足足半分鐘沒有說話。
帶土先生打破了沉默,高興地表示,作為獎勵,邀請我去他家里做客,我原本很期待,不過很快被斑先生冷臉阻止了。
這兩個人明明是共同執(zhí)導(dǎo)月之眼企劃的叔侄,理應(yīng)關(guān)系親密,最近之間的火藥味卻越來越濃,真是讓我有點擔(dān)心……之前媽媽做的腌菜寄了過來,雖然是原材料很便宜的東西,但對我來說卻是天下最珍貴的寶物。
將寶物分給朋友們,會讓這份珍貴的喜悅傳遞,之前我就是這么和朋友們相互分享的。
鳴人小櫻他們當(dāng)然不會漏掉,明美前輩也在這段時間相處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之前雖然沖昏頭腦對斑和帶土說了要送他們,但真的執(zhí)行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緊張。
對有錢人來說,這種平民東西完全看不上眼吧。
如果在垃圾桶里看見媽媽的腌菜,我會很傷心的。
這樣想著的我,遲遲沒有把禮物送出去。
直到斑先生超級不經(jīng)意地詢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