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江翎瑜挑起秀眉,“要殺我?”
“嗯,”廖無春說,“這些東西只有暗衛們才知道去哪找,放在明面上懸賞,真是無視朝廷恩威,離死就不遠了。”
“我說怎么隔三差五就有人來放火行刺,”唐煦遙原本漫不經心地聽,到這一下子就生氣了,“不知好歹,來一個我殺一個。”
“哎呀,別著急,”江翎瑜抬手輕撫唐煦遙的心口,幫他順順這口氣,慵懶地偎進他懷里,安撫好他,再跟廖無春說話,“無春,要是你的下屬再碰到這樣的懸賞布告,就撕下來送到我這,我親手遞給皇上,這樣他總有法子去清剿江湖勢力了。”
“是的,”廖無春怔了一下,隨即面露喜色,“還是您心思縝密,我都沒想到這樣的事。”
“還沒想到?話頭引得多么好,我看你這是等著我說呢。”
江翎瑜原本是看著唐煦遙的,邊幫他揉心口,聽著廖無春的話,慢慢轉過頭來:“我看你的狐貍性子,也不亞于我。”
廖無春依舊是笑:“江大人是英明,狡詐是我。”
“將軍,”江翎瑜伸出白嫩的指頭,抵在唐煦遙的下巴尖上,柔聲撩撥他,“你還說我像小貓,將軍你說,貓媚,還是狐貍媚?”
唐煦遙最受不住江翎瑜主動地逗弄,不管何時何地都是如此,迷蒙著眼,小聲喚了句“夫人”,就抱著江翎瑜躺下,伏在他身上,不著急親吻,細細地打量他披散著長發仰躺在床榻上的模樣。
廖無春徹底待不住了,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不忘輕輕掩門,去了客房休息,等著唐禮把菜燒好。
“人走了,”江翎瑜冰涼的手在唐煦遙后頸輕撫,“快去看看門管好沒。”
唐煦遙急著親熱,去時很有些著急,毛毛躁躁的,見門關得嚴實,順手鎖門,就匆忙回來,坐在床上,攥住美人抬起來的要摸自己臉頰的手,忙不迭地送到唇前舔舐。
“將軍,你怎么總是喜歡舔我的手,”江翎瑜輕扯唇角,笑得溫柔極了,另一只手掀開衣擺,露出雪白的腹部,軟嫩的皮肉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親親這里,不舒服了。”
唐煦遙皺眉:“夫人肚子疼了?”
“嗯,”江翎瑜就勢撒嬌,“你親親就不疼了。”
唐煦遙一沾染此事,腦袋就不靈光,瞪著江翎瑜想了半天,才明白他是要自己來主動親熱的意思,眉目才由擔憂變為迷情,嘿嘿傻笑著,臉都埋在江翎瑜的肚子上,邊親邊笑:“夫人香香的。”
江翎瑜腰腹敏感,唐煦遙這胡茬在白膩的肚皮上摩挲,蹭得他又疼又癢,小腹里忽然熱起來,心下很有異樣之感,他倒有些難為情,紅著臉佯裝無事,一聲不吭。
“夫人,”唐煦遙不吻美人的肚子了,爬起來抱著他,和他xiong膛相貼,摟得那么緊,不在意磕碰,眼神像小狗乞食似的,央求著,“我伺候夫人可好?”
江翎瑜垂下眼簾,不好意思與他對視,皓齒咬著粉嫩的唇:“好。”
江翎瑜受不住累,故而側臥在床榻上,依舊是躺著的,背對著唐煦遙,他的雙臂順著腰側伸過來,江翎瑜的身子然讓他的手臂翹起來些,就順勢曲著腿了。
唐煦遙記著美人心臟不好,攏著指尖按在xiong膛上,探著他的心,不過片刻,就發覺他腔子里撞得厲害,指尖的觸感很明顯,唐煦遙有些害怕他急癥再犯,忙問:“夫人,可還好嗎,心臟疼不疼?”
美人已經出了一身的汗,臥在松軟的褥子上,眉頭緊皺,膝間和脊背都在發顫,輕輕搖頭:“我不疼的。”
唐煦遙也不敢松懈,指頭一直停在江翎瑜的心上,生怕出了岔子,愣神之際,懷里的美人忽然口中柔聲喚了“將軍”,渾身就抖得像篩子似的,闔上眼完全倒下,深陷在厚軟的床褥里低低地喘,全然不想開口,自顧自地緩著。
唐煦遙不打攪江翎瑜休息,撤回翹著他腰腹的手臂,認真地為他揉著心口,安撫里頭里頭劇烈地撞動,這么著許久,美人才弱聲說:“夫君,我心臟不舒服,幫我揉揉后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