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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二十一二歲,來到這里之前很可能并沒有接受過系統的教育,讓他們得以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他突然開kou打斷了老touzi的滔滔不絕:“老師,有個問題我沒想明白,可以提問嗎?”
老touzi顯然沒想到有人敢打斷他,愣了一xia,微微頷首:“可以。”
“剛剛您提到在家從父、夫死從zi,我不太理解,”康筠撐著xia巴,笑得一臉天真無邪,“這是說在chu嫁前必須和自己父親亂n,丈夫死了,要和自己兒zi亂搞的意思嗎?”
課堂上有人小聲笑了起來。
康筠沒等他有機會開kou,就接著問dao:“那么,和父親生xia的孩zi,是該叫她媽媽,還是jiejie?和兒zi生的又該怎么稱呼?”
教室里哄堂大笑。
老touzi氣得臉都漲紅了,chu門就要叫保鏢請他chu去。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走。”康筠笑瞇瞇地站起來,雙手cha兜往門外走去,一面走還一面朝老touzichui了聲kou哨,然后對著趕來的保鏢拋了個媚yan,大搖大擺地從學校正門走了chu去。
拜顧三少夫人這個響亮的tou銜所賜,一路上竟然沒一個保鏢過來攔他,康筠也不知dao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沿著離別墅不遠的河岸溜溜達達地往前走了一段,碼tou上忙忙碌碌,時不時有人呼來喝去,也不知dao是運輸正經的貨wu,還是夾帶了什么私貨。
忙碌、繁榮的表象之xia,從來都不乏藏污納垢的灰暗角落。
康筠在碼tou打了個車,找了一家網吧,an照昨天記憶力里的ip地址,黑了顧珞琛的電腦,但是翻遍他的郵箱和電腦,竟然沒有一個可疑文件,甚至連昨天那個nei賬報表也不見了。他dian了n煙,一邊chou一邊慢慢篩查他的文件夾,最后在f盤發現了一個偽裝成“控制面板”的隱藏文件夾,解密后是一個名為“xd”的壓縮文件,設置了超難破解的64位密碼。
康筠皺眉盯著密碼輸ru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密碼一旦連續三次輸ru錯誤,文件就會自毀。不僅他無法得到文件,恐怕顧珞琛也會發現有人ru侵,從而加密防御系統,到時候再想黑他的電腦就難了。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懸了很久,最終還是關閉了密碼輸ru框,將文件夾恢復成原來的樣zi,然后在顧珞琛的電腦里種了個偽裝成本地運行的木a。
――只要顧珞琛要打開這個文件夾,一旦輸ru密碼,隱藏的木a就會迅速捕獲他的鍵盤敲擊順序,到時候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獲取他真正的秘密。
zuo完這一切,康筠小心地清理了ru侵痕跡和本地cao2作記錄,最后無聊地逛了半小時黃□□站,玩兒了十分鐘掃雷,這才離開網吧,慢悠悠地溜達到蔣舜華所在的小區,開著他的明黃se蘭博基尼回了“家”。
接xia來的一段時間乏善可陳,他和顧珞琛就像真正的小夫妻一樣,白天各自上班上學,晚上一起回家,zuo飯、吃飯,有時候聊聊天拌拌嘴,有時候打打架互相撩一場然后不了了之。
崔久玲從那天起再也沒有chu現過,陳璐飛一個星期后重新回來上課,臉頰和脖zi上帶著尚未完全褪去的傷痕。其他人似乎司空見慣,除了偶爾投去同qg的目光,沒有人多半句嘴。
康筠已經從他人kou中模糊地知dao,陳璐飛的男人是當地極有權勢的“大佬”,在她父母貧病的時候幫過她一把,在她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