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若梨說完這么一番話,就準備離開。
但是在她走之前,翟鶴明卻再次開口。
“不用想,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拓跋若梨臉上好不容易掛起來的一絲笑容,在聽到這話之后,徹底的消影無蹤。
她冷冷地看著翟鶴明,“你該不會以為,當著虞幼寧的面說出這樣一番話,就能改變你在她心中的樣子吧?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真的能改變,那又有什么用?
你怕是還不知道吧,虞幼寧和太子昨天打了抓了誠王的人,現在誠王還在等著太子道歉,虞幼寧卻在這里上課。
她只會害別人,讓別人去幫她承受后果,她自己躲得遠遠的,一點兒事兒都沒有。你若是真的和她成為朋友,什么時候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說什么?”虞幼寧表情變得嚴肅,”誠王等著阿序道歉?在哪里?”
不等拓跋若梨回答,虞幼寧就已經想到了。
“是在宮里,我現在就進宮!”
那什么誠王,自己縱容手下做壞事,現在竟然還敢逼著阿序道歉,簡直是壞透了!
眼看著虞幼寧急匆匆就要走,翟鶴明趕忙道,“幼寧,我也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虞幼寧看向翟鶴明,“想想你父親,他應該也不會希望你參合這件事。”
雖然翟鶴明很不想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虞幼寧說得很對。
誠王這兩年越發的囂張,在朝中小動作不斷。
誰若是敢明著和他作對,他就算當時不說,事后也一定會想辦法解決和他作對的人。
他父親雖然是侯爺,可和誠王這個手握兵權的人相比,還是差太遠了。
他可以不顧及自己,但是卻不能讓父親陷入被誠王針對的境地。
更何況,翟家還有那么多的親眷
翟鶴明心中還在想著這些,虞幼寧已經坐上了馬車,直奔皇宮去了。
目送著馬車遠去,翟鶴明剛要離開,拓跋若梨又看了過來,臉上的笑容顯得意味深長。
“現在在宮里的,不僅有誠王和太子,還有霍清塵。”
“說起來,霍清塵的膽子是真的大啊,哪怕會被誠王記恨,也堅定和太子還有虞幼寧站在一起。”
“你都做不到這一點,還想和虞幼寧當朋友?”
“你覺得,虞幼寧會怎么看你?”
拓跋若梨的話,就像是一根根針,直直的刺進了翟鶴明的心,讓翟鶴明的臉色都更加的蒼白了。
欣賞了一會兒翟鶴明的臉色之后,拓跋若梨這才回了馬車里,“這樣的熱鬧,也算是難得一見,本宮也要進宮去看一看,想來皇上應該不會不見本宮。”
她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是有她背后的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