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生無奈嘆了口氣:“不過……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把我拉進來?萬一我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被你拉進來,那我豈不是耽誤事兒了?”
狐仙兒眨巴著眼睛,故作委屈:“妾身只是太想郎君了嘛……既然郎君都這么說了,那妾身照做就是了?!?/p>
陳長生扶額,心想狐貍精還真是難纏,他揉了揉狐仙兒的腦袋,說道:“那個啥,我現在還有點事兒,先出去了?”
“那好吧?!焙蓛何桶偷卣f道。
陳長生扶額,又揉了揉狐仙兒的腦袋,這才催動法訣離開幻境。
“哼!”
竹影清居內,狐仙兒睜開雙目,臉蛋氣鼓鼓的:“郎君太壞了,出去了就不回來了!”
不過她的嘴角卻微微有些上揚。
而此刻。
一座大廈內,真皮沙發上坐著的中年男子,看著面前口噴鮮血的白發老人,眉頭緊皺。
白發老人顫抖著身體,雙目無神,似是在剛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至今都未緩過來。
好一會,他才漸漸緩過神,剛想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卻發現,他的手已經顫抖得不聽使喚。
“推算得怎么樣了,黃老。”
黃老顫顫巍巍起身,緩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大……大人……要讓您失望了……他的命理上,有非常恐怖的禁制,隔絕一切推算……我不僅沒有算到他,反而是遭到了反噬,兩個月內,不能動用一點手段……”
“什么……”
中年男子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長長的煙,眉頭緊緊皺成一蹙:“黃老,你可是我們百殺堂中最厲害的相術師,連你都算不破,豈不是說明那小子已經到了非常強大的地步?”
“非……非也……”
黃老搖了搖頭:“他就是再有天賦,可短短十年,他絕對成長不到哪里去,之所以算不到他,是因為當年救走他的人,在他的身上施下了強大禁制,可以隔斷一切形式的推演?!?/p>
聞言,中年男子又抽了一口雪茄,雙目不由得沉了下來。
當年他雖不在戰場的中心,卻也清楚記得那群人的強大,那么多勢力的一把手聯手都未能留下那群人。
他們施下的禁制,又豈是他們能夠勘破的。
想到這里,中年男人不由嘆道:“他壞了我們在禹城的布局,更是壞了神的獻祭,我們卻連他的位置都找不出來,真是辜負了神對我們的期望……”
黃老想了想,道:“其實想要讓他現身,不是一件難事?!?/p>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