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劭有些不自然地干咳了一聲,轉身走了。
沉清拎著包追了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整個人親昵地靠在他身側。
林廷劭臉上沒什么表情,腳下的步伐卻逐漸放慢了下來。
“月底我有個紅毯,你有時間去看嗎?我可以給主辦方要幾個親友席。”
“行。”
兩人先去了趟沉清家里,沉清收拾了些自己用的護膚品、衣物后,然后兩人才去了林廷劭去家里。
到了以后,沉清把自己的護膚洗漱用品拿出來擺到了衛(wèi)生間,然后又打算往衣柜里塞幾件自己的衣服。
拉開衣柜門,面對著一柜子各種迷彩的、黑的、軍綠色、藏藍色的衣服,沉清忍不住吐槽:“你沒有自己的衣服嗎?怎么全都是這種的?”
“用不著自己的衣服,我們經常發(fā),美英俄法的軍服都有,都是混著穿。”
“你們怎么還有國外的軍服?”
“有用。”
林廷劭只說了兩個字就不再多說,沉清知道估計是不能說,所以也不再多問。
沉清把衣服往一側推了推,給自己的衣服留出了一片空位,一件一件地掛了上去,然后就拎著浴巾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她裹著浴巾走了出來,問道:“你家的吹風機在哪兒?”
“忘了放哪兒了。”
林廷劭自從第一次忘了把吹風機放哪兒后就再也沒找到過。
“那你平時用什么?”
“不用啊。”林廷劭道。
“你家到底有沒有吹風機?”
“有。”
沉清無語了一下,命令道:“那你去給我找出來。”
林廷劭實在記不起來放在哪里了,只能一個柜子一個柜子地去翻。
沉清則是坐在了沙發(fā)上刷手機。
其實很多男人都是只聽得懂明示和指示,想讓他們干什么直接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