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也沒人和我睡啊,老婆在另一個世界,說起來所有人都可憐我。
丁銜笛又閉上了眼,臉埋入游扶泠的懷中,用力嗅了一口,托你的福,在下百年孤寡,都快爛掉了。
怎么還有人說完呱呱呱幾聲的。
游扶泠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丁銜笛從她懷里抬眼,毛絨的短發配合這雙天生銳利的長臉,簡直和剛穿書那會判若兩人。
她再怎么佯裝無害,也無法變回真十七歲的清澈純真了。
丁銜笛嘴唇貼上自己啃出的痕跡,無視游扶泠敏感的顫抖,喊了無數聲阿扇。
游扶泠喜歡親近,太親密她又受不了。
丁銜笛歸結為冷血動物的天性,不讓她順從本性,太肉麻受不了?還有更肉麻的?
不算大清早的時候,陳美沁和丁獲發了很多信息給兩個孩子,沒有回復,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急匆匆去酒店會合。
酒店都是自家的,給老板打開也很正常。
套房面積大,負責人開了門就離開了,陳美沁和丁獲還沒有走進去,就聽到了打鬧聲。
非常不游扶泠的大笑,甚至有些爽朗。
非常不丁銜笛的尖叫,像是歇斯底里。
游扶泠和丁銜笛在大床上真扭打成一團,被子里的高級鵝絨飛揚得像是干燥的雪花。
丁銜笛的浴袍掛在吊燈上,她囫圇披著床單和游扶泠搏斗。
陳美沁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那端莊可愛的女兒怎么能扛得起長柄臺燈,這是在擊劍嗎?
我家阿扇沒有學過這些課程啊。
丁獲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她媽總說你小時候披著床單到處溜達,還是款款穩重。
她當下立馬拍照,表示親生的女兒,不會穩重的。
還是丁銜笛看到了來的家長,眼神示意游扶泠。
不知道結了幾次婚的對象沒有意會,拋媚眼沒用。
陳美沁笑出聲,游扶泠這才錯愕轉身。
拿著的臺燈已經無法挽救她柔弱的形象,在母親生日宴會能暴起的女孩第一次這么窘迫。
媽!她欺負我!
丁銜笛裹著床單,滾到了窗邊,扯了扯丁獲風衣的下擺,來件新衣服。
她像是從來沒出過事一樣,無論語氣、面容還是狀態,都和丁獲記憶里如出一轍。
要什么新衣服?女人坐到床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