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鳳捂著額頭,雪白的手沾滿綠血,你說我老?
梅池:我沒有這么說啊。
你本來就年紀大很多啊,青川前輩還說我可以喊她姨姨,你和她是姐妹,應該也是姨姨。
司寇蕎默默處理好現(xiàn)場的狼藉,聽梅池說話忍不住笑了笑。
鱘師掃了兩眼梅池,心想這蠢蛋比司寇穗那個滿腦子情愛的刻薄鬼可愛多了,更像妹妹。
冷如鳳氣得面容皺起,游扶泠落座,扣了扣桌面,冷冷問道:你把我們聚在這里做什么?
等你的相好來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
她看上去正兒八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學會了不動聲色涮人,冷如鳳拍案而起,什么相好!都說了我和公玉凰不是那關(guān)系!
司寇蕎默默用靈力修好桌子,游扶泠接過梅池遞過來的熱茶捂了捂手,那是什么關(guān)系?隱天司沒給你發(fā)工錢?堂堂天都青無樓的掌柜之一,缺錢到給公玉家做死士?
她接茶撥茶的動作都極盡優(yōu)美,梅池學了學,發(fā)現(xiàn)自己翹小拇指都奇丑無比,氣哄哄捏碎了茶盞。
冷如鳳:我欠她母親一點債,已經(jīng)了了。
游扶泠嗤了一聲,情債?那你必然會為了公玉凰再赴湯蹈火了?
茶盞碎裂,一滴水都沒落在桌面,游扶泠起身:我不信任你。
她看梅池還要了程,丁銜笛的人設(shè)是不是偷偷下凡的仙女。
她最討厭牛郎織女的故事,也討厭田螺姑娘。
很多東西出生沒有,以后就不會有了。
唯獨感情可以再生,無限循環(huán),能與萬事萬物相融,也可以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