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被放到很熟悉的一處地方。
游扶泠顫抖的呼吸混著些許怨恨和羞赧,丁銜笛,誰讓你用尾巴蹭我這里的。
什么?
丁銜笛攏了攏手,游扶泠的呼吸噴到了她的耳廓。
冷冰冰的人,呼吸卻很火熱,蛇也有炙熱的時候,冷血動物也會陷入情愛陷阱。
蛇蛻似乎還會帶來延遲反應(yīng),游扶泠也覺得現(xiàn)在的丁銜笛不如之前伶俐。
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丁銜笛的肩,對方眼神渾濁,明顯什么都看不見。
這是脆弱的、可以欺負的丁銜笛。
和靈山幻陣中游刃有余的大兇之物不同,也不是與公玉祿合謀企圖遮天蔽日的婁觀天。
她在我身邊。
也只有我。
也任由我出入、翻攪、啃咬。
掌中柔軟一片,磨蹭后更是不同。
丁銜笛后知后覺,摟住游扶泠極細的腰,貼在她耳邊問:這么著急嗎?
我還想等蛇蛻好了之后。
游扶泠:你方才不是故意的么?
真不是,丁銜笛什么也看不見,她像真正的蛇類一樣,蹭著游扶泠裸。露的肌膚,阿扇,你有做蛇的記憶嗎?
也會這樣什么也看不見?會害怕嗎?
游扶泠:你應(yīng)該去問巴蛇。
她不解風(fēng)情,急色卻可愛。
丁銜笛倒在游扶泠剛穿書睡過的床榻上,像是盛開之花中心的細蕊,等游扶泠享用。
才不要。
游扶泠呼吸急促,丁銜笛等了半晌,終于意識到什么問題了,你不是吧!我都瞎了你
我腿都酸了。
游扶泠:你快點。
丁銜笛:不做了,我要睡覺。
游扶泠:你不是還有個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