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公主把我吻醒了。
游扶泠:惡心。
丁銜笛受傷得很,哪里惡心了!你這人不懂什么叫調(diào)情嗎?
游扶泠:調(diào)情不看看場合,你都要把我殺了。
她望著丁銜笛,理智上清楚這個(gè)結(jié)果未被促成,還是難以抑制不忿,哼了一聲。
不是,這就生氣了?你來之前我倆就是偷著的啊,維護(hù)喜歡的人不是正常嗎?
你不是說蒲玉矜打算把晚溪毒殺?這叫喜歡的人?
計(jì)劃是這樣的,好幾套呢,不是,你在難過什么啊。
蒲玉矜是人渣,丁銜笛也是人渣。
游扶泠聲音再輕丁銜笛也聽見了,她哭笑不得,你自己那么沖動(dòng),上來就問你是不是丁銜笛,人家能不懷疑?
難道不是丁銜笛么?游扶泠又轉(zhuǎn)過身,她盯著枕邊人的雙眼,望進(jìn)對(duì)方琥珀色的眼眸,還是你真的喜歡原來的晚溪公主?
這人怎么這么愛鉆牛角尖?
丁銜笛分得不要太清楚。
眼看游扶泠要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她湊過去,吻開對(duì)方的唇齒,把人再次緊繃的身體親軟了,還順帶喂了顆藥。
蒲玉矜喜歡晚溪公主,丁銜笛喜歡游扶泠。
紅燭燃到了底,四更都過了,丁銜笛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好困,我到底要不要睡?
游扶泠:真的?
她問得小心翼翼,像是眼前是陷阱前的誘餌,似乎在思考這是不是丁銜笛下棋最愛的喂子反殺。
可感情不是棋局,丁銜笛沒這方面的鉆營。
她率先邁出一步,輸了也算贏了。
真的。
騙你我是小狗。
你是蛇。
能不提這個(gè)嗎?
你睡吧。
真的?
要么醒了我們都回去了,要么醒了我們還在這兒。